求饶(H)(1 / 1)
嫣昭昭早已忍耐到了极限,偏生这男人却一点也不愿放过她,像在戏耍她那般,将她的欲念给挑起来后,却又不给个痛快,将她半吊在悬崖中央,难受至极。谢辞衍闻见她要对自己为所欲为时,眉尾轻挑,眸中除了欲色亦多了点点兴味之色,嗓音慵懒,“那我便只好受着昭昭的为所欲为了。”嫣昭昭咬牙,看着他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来,与方才被他撩得全然失了理智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更是气恼,势要将这仇给报回来!她双手撑在谢辞衍结实的腹上,细软的柳腰使力,踮脚提臀,将身子撑起,扭动着小pi股试图将那粗硬的孽物给吞纳入已然湿得泥泞的花穴中。嫣昭昭的花穴先是蹭了蹭他的硕大的gui头,而后便已然急不可耐地将孽物插入了花穴之中。“唔啊——”嫣红粉嫩的花唇被孽根寸寸抵开,谢辞衍垂眸便清晰可见那窄小的花唇淌着春水正来来回回吞吐着那根孽物。嫣昭昭撑住的双手微软,那瞬间被填满的快意让她不禁舒爽地打颤。她放肆沉腰,将孽物整根纳入花穴之中,gui头直直顶在花心处。那一直宣泄不出来在体内堆积的快意在此时终于得到了一点释放,在孽物整根肏入花心的瞬间,粗硬的柱身碾磨而过她穴中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便抚慰她此前未能碰到的地方。嫣昭昭浑身一僵,咬着唇哆哆嗦嗦地达至了云巅处。“唔哈谢、谢辞衍”她难以自抑地唤了谢辞衍的名字,嗓音里还沁着丝丝的春色,叫得人心神荡漾。谢辞衍眸色渐深,掌心握住了她的指尖,随即与之十指相扣。“昭昭真厉害,只是插入便高潮了。”一句宛如调侃的话语,却又是激得嫣昭昭一阵不忿,更是坚定了要一瞧他难以自抑的模样。“待会你、你可别求饶。”一阵小高潮后,花穴又淌出一股淙淙春水,软肉翕张不断,却一点儿也夹不住不断往下流溢的春水,将谢辞衍整根孽物柱身皆浸湿了个彻底,几缕银丝在他下腹与花穴间相互拉扯、牵丝,难舍难离。堆积的快感只宣泄出了一些,根本尚未满足。穴中酥酥麻麻的感觉着实磨人,她受不住再次使力,腰肢摆动使力,将小pi股往上一抬,而又往下一坐。“唔——哈啊好、好涨”尝到快意的嫣昭昭更是卖力地扭动着腰肢,沉腰一下比一下更重,胸前两团浑圆的雪乳上下起伏不断,一股股快意如浪潮迭起,她意识逐渐朦胧,神智几欲瘫痪,满脑子好似仅有身下这根孽物般,一下又一下地将她的神经线粘在了一块。“哈啊好、好重好、舒服嗯啊啊——”嫣昭昭长吟不止,她速度极快地抽出孽物,又狠狠将腰给沉下来,让孽物能够随着她每一回的摆动肏至她酥麻骚痒的地方。每动一下,花穴中软肉都在不断翕动吸附着那根孽物,一缩一颤的,夹着孽物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水。“唔嗯、麻好、好麻——”谢辞衍心尖躁动不已,不住低声喘息着,一阵阵激烈的快感直直涌上后脑。他时而半眯着双眸,时而又因难耐而不自觉挺腰,让嫣昭昭下腰来的时候,gui头可以更紧更深地顶到她的花心柔软。他闷哼一声,太阳穴突突直跳,浑身血液好似倒流似的,神经兴奋得几近癫狂。他眸色更深,欲起身将女子重压回到身下狠狠挺腰肏弄。
可他这举动落到嫣昭昭眼中,却立马被严令禁止了。“你别动。明明、说好了是我要、为所欲为唔嗯——”谢辞衍无奈,也只能顺从着她。此时,嫣昭昭眼尾却蓦然瞥到了方才被谢辞衍搁在一侧的羊毫笔,双眸陡然一亮,纤细修长的指尖执起羊毫笔,学着他方才的模样在指间转了一圈。羊毫笔尖上的春水已然有些微干,笔尖变得坚硬了些。她执着笔,撩开他已然松垮的衣襟,露出光洁坚硬的胸膛来,嫣昭昭莞尔一笑,眸中带了点不怀好意的媚色,映照得她此刻更是动人,隐隐有一种别样的迷人,让人不自禁便会沉沦下去。她执着笔在他沟壑分明的胸膛中央自上往下地轻扫而过,笔尖一路落到了他的肚脐上菜停顿下来。“听闻,摄政王殿下酷爱写诗?”不等他答,嫣昭昭便蓦然一笑,语气有些欣赏之意。“正巧,本宫也想写一首诗来送予摄政王你。”嫣昭昭执起羊毫笔先是在他胸膛的位置轻轻打着圈,而后围绕在谢辞衍那挺立的红果处环着圈。动作不轻不重,可挑逗的意味却十足。这下谢辞衍才是真正的体会了因果报应,那些他用在嫣昭昭身上的动作举止,现下却被一一给模仿了回来,痛苦难忍地却变成了他自己。“昭昭”谢辞衍薄唇轻启,吐出缱绻的二字。身上的快意瞬间被放大,浑身酥麻的感觉直直涌上大脑,全身血液流动得好似比方才更快了些,快感蔓延着他浑身的经脉血络四处乱窜着,却又无处宣泄,深埋在花穴中的孽物更是涨大了一圈,变得更为敏感了些。“对了。”她盈盈一笑,羊毫笔尖在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顺沿着上面鲜明的线条一一勾勒着,下腹的痒意一并传到孽物种,隐隐在花穴中跳了跳,仿若是在叫嚣着欲动一动。“摄政王不知道吧,本宫除了平日里爱好写诗,还喜爱画画。”“本宫这便来送你一幅吧。”话落,嫣昭昭便提起羊毫笔在他的身上肆意轻柔地转着,时而故意似的在那挺立的红果上扫过戳弄着,每每男人这个时候便会轻蹙眉头,眉眼间欲色更重。谢辞衍后脑阵阵发麻,后腰酥麻发软,大腿内侧亦敏感地紧绷起来,试图以这样的方式绷紧身子,可全是徒然。那酥麻的感觉好似一阵电流般在皮肤底下流淌,继而纷纷涌向尾脊处,快意蓦然炸开。“别昭昭、别别弄了”他嗓音低哑,语气中带了星星点点的讨好意味,“我错了,饶过我吧。”嫣昭昭却置若罔闻,刚刚停下的沉腰亦在此刻再缓缓磨蹭起来,充血的花蒂时而还能碾磨到他坚硬的腹肌上,引点战栗。“摄政王现下求饶”她殷红的嘴角杨起,一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一手执着羊毫笔在他敏感之处肆意作乱,腰肢随之摆动,抬起小pi股蓦然沉下腰。“已然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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