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龟头浅操浓精糊住穴口(h) toky o(1 / 1)
谢菱君手心温度灼人,男人握着她的手,一同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原本她还害羞,可就连自己的穴口,都被丁伯嘉扣弄的淫水乱溅,身体有了难以控制的感觉。这人一点不避讳,声音大得恨不得路上的人都听见。“菱君给我撸出来,射你小穴里,好不好?”他在她耳边低声蛊惑,慢慢挪着她的小屁股到鸡巴上边。谢菱君的内裤早在不知不觉间,被褪个精光,孤单落在脚上,她怕自己的旗袍被淫水打湿,将下摆全部撩到丁伯嘉腿上。所以,现在的她,全身精光,胸前布满红痕,乳尖肿立,腿间一片湿泞,形色淫浪放荡的勾引。大脑在清醒中逐步混沌,她顾不得脸面,娇弱地靠在男人宽厚的怀中,脸贴着他的颈侧,一下比一下喘息更重。“啊嗯…嗯…不行…嗷…别再、再扣了…”哭唧着,咬上颈部肌肉,委屈道:“我、啊啊~又要泄了呀…啊~”丁伯嘉觉到脖子被嘬起,笑着揶揄:“你把我脖子上嘬出印,到时候就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啊。”他并不想她的声音被堵住,私心喜欢看她隐忍着痛苦模样,听她要哭不哭隐在唇齿的动静。看好文请到:iise8谢菱君赶紧松开嘴,睁着虚朦的眼,看见那块浅浅的红色,脸轰得烫起来,屁股被扣到轻晃,她抓着男人的手臂。“那、那你就…啊…不要扣了…啊…”丁伯嘉不禁发出一声低笑,带着她的手,盖在龟头上缓缓地蹭。“那不是怕你不爽吗…”身前的小女人,眼眶湿润红了一圈,鼻尖上也沾了粉,一张小脸透满了被情欲折磨的可怜样。他是个男人,怎么会看不出谢菱君想要却不敢要的东西,但同时他也知道,这一步必须是他先迈出,而且得是步步紧逼的往前迈。“让我插进去好不好?填满你,小穴被鸡巴塞满,好吗?”他说着捏住肉棒往穴底凑。“我知道,菱君心底想要…就是不敢说,对不对,下边这张小嘴馋着呢。”他调侃着笑话她,但不带一丝讽刺和轻视,就是完全的情欲挑逗。谢菱君害怕地拼命摇头,她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必须拒绝,不然真的会发生点什么,且不说这是不对的,这地方也不允许啊!“不可以、嗯哼…伯嘉、这里不行的…啊!不要!”身下手指骤然撤出,徒留她被放置在半空当中,不上不下。丁伯嘉猜到她会拒绝,但他充耳不闻,将龟头塞进紧实的穴口。谢菱君过于紧张,又不经人事,还未曾被阳物探寻的密地,穴口小得夸张,再加上一惊,缩得更加紧。“嗯啊…君君乖,嗷…夹死我了…嗯…”丁伯嘉的汗瞬间倾下,皱着脑门哄谢菱君。穴道排斥着异物闯入,层迭的媚肉堵住龟头钻进马眼,女人疼得打哆嗦,阴肉也跟着抖,下意识吸起鸡巴头。“嘶!啊哈!疼…疼啊、不能进…嗯、”谢菱君低声啜泣祈求,口不择言地主动讨价还价起来。“我、我没被…求你、伯嘉啊…这里、不行啊嗯…啊哈…太大了…”仔细看,秀丽的额头还是被吓出了薄汗,谢菱君真的疼,龟头的尺寸比老东西的药丸还大!她觉得穴口肯定被撑裂了。
而且,龟头都没全塞进去,只进去一半,她已然受不住,甚至担心,若整根都放进去,还不得把她捅死!身后的男人还想得寸进尺,往里再入一点,恶劣地想触碰那片细薄的隔挡,在边缘疯狂试探。但听到她潜在的隐意,心下意动波起,趁机夺一个承诺,抢占先机。“哦?那你的意思是,别的地方就行?”丁伯嘉扶着鸡巴转圈,贴着她说:“那君君是想在我的院子,还是你的院子里?”“君君给个准话,不然…我这一个没扶好,君君可就坐下去了啊。”谢菱君看不见他扬起嘴角的得意忘形,男人松开托住屁股的大手,谢菱君娇软的身子当即往下又含进一点。“啊嗯!别!好胀…啊…”谢菱君呼吸凌乱,闭着眼逃避混乱的现实,仿佛只要不看就没发生过。“嗯?君君到底想在哪,还是说,我们在外面找个院子,我好好伺候你?”“我的、嗯啊…我的院子、不要再磨了…”龟头恰好卡在骚核上,不同于手指的面积和硬度,贴得更加严实有力。“嗷、拔出来吧…嗯、伯嘉…我、支撑不住了…”她的力气都用在支撑的手臂上,现下也酸得抖起来,手指指节泛白,用力抓住丁伯嘉大腿肌肉。几秒钟后,再也撑不住,她屏住呼吸等待撕裂的剧痛袭来,一只手臂稳稳从后托住她,小屁股坐在男人掌心。身下的龟头,在男人另一只手中,磨着穴口进出,又发觉不够满足,托着屁股两手打配合。“你说的,在你的院子里,你要是敢糊弄我,我可就不饶你了啊。”丁伯嘉半似玩笑,半似威胁提醒,手上的速度加快,只把龟头在穴口浅操。那处软嫩可想而知,虽然他疯狂地想操进去,可毕竟不是真土匪,做不出强淫之事,更何况,他想要她心甘情愿。自那一次之后,他对谢菱君日思夜想,起过心思,生过妒忌,也是下定决心想要给她庇护,不知老叁的想法如何,丁伯嘉是动了心的。几十下后,丁伯嘉紧快拔出,马眼随即大开,一注热精浇在娇嫩的阴部,糊住整个穴口。谢菱君死咬住嘴,忍受身下的滚烫,不过多时,也颤抖着小死一回。女人的心房敲开了门缝,这是个让人破门而入的隐患,但她已经无力去关门,眼睁睁看着高大男人的身影,一步步逼近,在门前停住…谢菱君清楚,只差一步…时间赶得凑巧,二人在马车里窸窸窣窣收拾妥当后,丁伯嘉为她簪好最后一只簪,先一步下了马车,伸出一只手,把谢菱君抓在手心。他尝到了甜头,有意讨她欢心,大手一挥,将书画店里的画具买下大半。老板见着大财主,笑得合不拢眼,奔前跑后帮着张罗。还是昌乐又叫来辆驴车来,才将东西拉回去。谢菱君坐在屋内,心绪不定,屋子何时黑了又亮,她都没察觉,灯光晃得眼睛酸涩,有了重影,她回过神。对着一地来不及收拾的东西,胡思乱想…然而,在府内府外的地方,今日丁伯嘉的举动,悉数进入两人耳中,两幅相似却不同的面孔,露出了相同的深思和坚决…“呵…小东西,嘴真是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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