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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燕 第51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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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昭业就是不松开,还握的极紧:“管你喜不喜爱我,我喜爱你,我就牵着。“

“你不讲道义,你说我要么喜欢你要么守寡,我要守寡。”

“要说不讲道义谁又比得过你,答应做狗皮膏药还没贴上就自己先撕掉了,还把我出卖了,害我险些丧命延平宋狗之手。”

“……你怎么又提,咱们不都说了过去了,你总提,再提就把我对你的那点儿愧疚消耗殆尽了。”

“愧疚,你还有愧疚,我真是一点儿没看出你对我愧疚!”

“怎么没有!我若不愧疚你,你回丰都那夜会让你白白占便宜吗!”

说完俩人俱是一愣。

萧昭业忽道:“那你再愧疚一次。”

宋令几乎跳起来,挣着他的手就迈开步子,往家大步走去,边走还边唱:“让我们牵着手,唱歌着,祖孙二人把家还,啦啦啦,啦啦啦……”

第二日一早,宋令特意起的非常早,帮萧昭业打点出发的东西。

反观这人,一直沉着一张脸,既不帮忙也不开口,看着更不好惹了,宋令也不凑他,请神容易送神难,只要今天把这个大神顺顺当当送走了,那她便成功上岸了。

早膳还未用呢,昨日要为其开宴席的官大人们又比昨日只多不少的堵在她家门口了。

也来此恭送王爷一程。

等沐杰一至,这些人便浩浩荡荡的出城了。

宋令和府尹人等将他们送至城外五里,萧昭业还是不说让他们停步的话,宋令心中腹诽:再送,就给你送到徐都了。

不是,这么多人,你管的起饭吗。

最后还是沐大善人仁义: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家停步回吧。

大家嘴上都道:“不可,不可,我们还要再送王爷十五里。”,……脚下倒是十分诚实的都停了步子。

萧昭业看着宋令。

从早起到现在,他就一直用这个眼神看着她,那眼神就像他是她养的一条赖皮狗,如今要被她抛弃了一般。

宋令叹口气:“不是三个月你又回丰都了吗?”

他仍旧不语。

也不走。

就这么僵持着。

沐杰道:“我看今日天气不好,仿若要下雨的样子,明日再走也不迟。”

宋令抬头看看日头,骄阳似火,半分看不出要下雨的样子,便回道:“不会下雨的。”

沐杰好奇回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黄历了,今日正宜远行,后面接连三日都忌远行,既然如此,不宜耽搁,你们还是速速走吧。”

沐杰:“……”

萧昭业忽的就转身走了。

走的特别忽然,一句话都没和宋令说。

他一走,沐杰瞪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也跟上了。

然后大部队就呼呼啦啦跟着去了。

宋令看着他们一行人渐行渐远,忽然觉得失落和伤感起来。

虽她对萧昭业并无男女之情,却早已把他当做朋友,这忽然离开,也许便是此生最后一次见面,竟也觉得心中有许多遗憾。

走时他俩若能再说两句话多好……

这一段我把自己写掉泪了,真的是读一遍掉一遍泪啊,其实萧昭业从一早起来一声不吭,就是在等宋令留他,但一直没等到,等沐杰说要明日走,宋令反而劝赶紧走的时候,他赌气走了。为什么写这段把自己写哭了,是因为后面他二人的感情波折和结局已经定了,联想到后面,就掉泪了……,我是不是剧透了啥,艾玛!

重大消息:昨天,我已经突破瓶颈把本书全文码完了,结局嘛,是我想要的he,是不是乃们想要的he,我就不知道啦

第43章

徐都

本以为萧昭业走了,她伤感伤感就罢了。

只是这伤感还未持续一时半刻,就见远处一人骑马飞速而来,宋令身后有人惊呼一声:“王爷回来了!”

萧昭业忽然下马,直奔她而来,宋令就退了两步,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捞进怀里。

抱了个满怀,生紧生紧的。

虽她不喜爱他,但这一抱她也不亏,因府尹大人也在此地呢,见着这一抱比萧昭业口头让他照应她可管事儿多了。

于是她也堪堪轻轻回抱了一丢丢,摆个架势给府尹大人看看他二人关系多么瓷实。

萧昭业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带你回徐都,这世间之事,皆事在人为,为你更名改姓换个身份一点都不难。”

“啊?”

这就瓷实的太超乎想象了。

“冲动是魔鬼。”

这个魔鬼哪里听得进人话,将她一把抱上马,他也跃了上来,容不得宋令思考,就听一声:“驾!”

骏马奔着来时之路……,离开了……

宋令真的好绝望,好绝望,好绝望。

她的生意还没打点,魏鸾送她的那一大箱子珠宝首饰还在家中,想到珠宝……,天啊,魏鸾和周云还在狱中!

这个棒槌!

毁了她的一切!

宋令真的恨死恨死他了。

他倒一下子高兴的跟个二百五似的,就差手舞足蹈了。

宋令没法跟他沟通,转而对沐杰道:“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不喜欢他,你帮我说说他。”

沐杰看着傻笑的二百五耸耸肩:“我看出来了,但我没法说。”

宋令:“……”

宋令实在无法说服他,又无法脱身,只得退而求其次:“给我纸墨笔砚,我写封信回丰都,给陈管家交代一下我的生意!”

这他若是再不同意,宋令不光抓狂了,会抓花他的脸。

“陈管家,我是宋令,见字如面,我忽有急事需跟随王爷去徐都一趟,家中生意已交给魏公子打理,望你尽快将另一封信交给丰都大牢中的魏公子。”

“公子,是我,我被萧昭业那个混帐强行带往徐都了,请勿担忧,他虽是个棒槌,却也绝不会伤我分毫,我在丰都的生意不能再做了,望你将它妥当处理。另,我床边柜中最里面有个暗格,里面是我在丰都一年多挣得身家还有你送的那一大箱首饰,记得帮我收好,我还要找你要的。不要来徐都寻我了,我自会寻得脱身之计,到时便去梁泽寻你吧。”

萧昭业派人将信送出以后,宋令踏实了许多。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力改变,那就去徐都耍耍,趁机也放放风,开开眼去,再觅良机。

这一路,宋令又换了男装,还需得跟萧昭业睡一个营帐,开始宋令死活不同意。

萧昭业恨声道:“你真是不知好歹,军中都是男人,我这是为了护你!”

沐杰也道:“此事你确实冤枉阿业了,这下你知道为何丰都去延平一路,我恨你气你也要与你同住一个营帐了吧,我也怕你一个女子,若是被军中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作了孽,我真是没法跟阿业交代了。”

宋令道:“那我还跟沐大善人一个营帐,才妥当。”

沐杰一抱双臂,与萧昭业同时道:“不妥当!”“放屁!”

入夜,进了帐篷,萧昭业就不是白天那个人了,变成人兽了,竟与她提议:这一路,他二人,或者一个睡地上一个睡床上,或者两个都睡床上,到底怎么个睡法,以当天抽签决定。

你看这个臭男人,就是比不上沐大善人,沐大善人对她那么恨那么气,都让她一直睡床上。

他竟然还想跟她挤挤!

宋令直接回道:“我睡地,你睡床。”

萧昭业哼道:“马上要入冬了,睡地上你不嫌冰。”

“我不嫌,我喜欢接地气。就算嫌弃又如何,我本来有丰都大屋子住着,大床睡着,是谁让我这么遭罪,既然给我罪受了,定是也不在乎让我多受一些。”

把他给说没脸了,瞪她一眼,乖乖的去地上躺着了。

二人都躺下后,他不知怎么又高兴了,忽然笑了一声。

宋令依然在气头上,不欲搭理他。

翻了身,闭上了眼。

这一闭,本来是不搭理他的策略,还想好好想想有没有可能回丰都的事儿,心也是真大,没多久竟睡着了……

也是,早晨起的太早了……

又吭哧吭哧走了五里地送这个坏痞子,不仅没给送走,还倒搭上她自己。

真困啊……

半夜,宋令睡得迷迷瞪瞪翻了个身,竟是一头扎进一个怀里,一下子给惊醒了。

在黑夜里,见萧昭业,大大喇喇睡在她床上,她旁边,一支胳膊还搭在她身上,竟是睡得比她都熟。

这个狗东西,什么时候上来的。

宋令鼓足劲儿,使出浑身力气,双手双脚并用,一把给他掀下去了。

那人落地后,闷哼了一声,估计忽然摔醒,也挺懵,起身站在床边看她。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最后,听他咒骂一句,哒哒哒去床下睡了。

回徐都这一路,按理来说萧昭业是凯旋而归,又在盛齐境内,理应到哪个城都停留几日,好好耍一耍。

宋令也想去耍一耍。

不成想,非补充军需,他也不去别的城停留。

那是为了赶路才如此?也不是,这次行军,不急不赶,甚至还动不动就停下修整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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