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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成为反派的联姻对象 第4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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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俩下手是重了点。沈渡没来由地心虚了起来,尴尬地咳了一声后,伸手扯了扯池林易,暗示池林易开口解个围。池林易瞪了沈渡一眼,在沈渡无辜的眼神下开口道:“既然来了,那就一起玩吧。”沈渡疯狂点头。纪容与垂眼看了眼面前的扑克牌,唇角微弯,抬眼时眼窝显得愈发深邃,墨黑的眸子情绪浅淡,瞭眼看人时带着些许凉薄和冷淡。“好。”纪容与微微颔首。裴绵又一次视死如归地坐了下来。不知道纪容与靠不靠谱。裴绵飞快地瞥了纪容与一眼。纪容与半敛着眉眼,在睫毛的遮挡下,眸中的情绪更加难以捕捉和窥探。裴绵又默默地收回了视线。别的不说,单从面相上来看。纪容与是全场看起来最靠谱的。裴绵的感觉出奇的准。第一局进行的很快,裴绵都还没反应过来,纪容与手里的牌就出完了。牛哇。裴绵惊叹地看向纪容与。池林易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好,沉默地将手里剩下的牌放下后,抬眼沉沉地看向纪容与,表情有些阴晴不定。“惩罚怎么算?”池林易定定地看了纪容与片刻后,突然开口问道。纪容与神色不变,甚至没分一个眼神给盯着他看的池林易,骨节分明的手捡起了扑克牌,漫不经心地打乱之后,平静道:“按之前的来。”还是弹脑门。裴绵的视线在池林易脸上定了一秒,又回头看了纪容与。不对。纪容与赢是赢了。但是他还是要被纪容与弹脑门啊。裴绵匆匆瞟了眼纪容与的手臂,表情微微一变,脸色倏地沉重了下来。全完蛋了。裴绵忧虑地移开了视线。沈渡输了也没恼,乐呵呵地挠了挠下巴,问:“那你弹呗。”纪容与抬眼看了沈渡一眼,侧首从裴绵道:“你来吧。”裴绵:“?”还有这好事?裴绵眼睛一亮,表情瞬间明媚了起来,浅浅的小酒窝蓦地出现在了左侧脸颊上。沈渡轻松地读出了裴绵眼睛里的跃跃欲试。沉默了半响后,沈渡心如死灰地回头和池林易交换了几个眼神。裴绵友好地朝沈渡招了招手,示意沈渡靠近一点。沈渡视死如归地把脑袋送了过去。“啪”地一声响。下一秒,沈渡疼地倒吸了口凉气。“好啊你,裴绵。”沈渡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痛心疾首道,“我对你这么好,你下手这么重的吗?”裴绵懒得搭理他,又越过沈渡看向池林易。池林易表情正常多了,也不耍赖求情,撑着把手向裴绵的方向倾身。“啪。”裴绵蓄好了力,在池林易脑门上弹了一下。能量守恒定律是真的。虽然手弹疼了,但是额头突然就不疼了诶。裴绵心满意足地坐了回去,在瞥见纪容与后,乖巧地把脑袋送到了纪容与面前,小声道:“还有我哦,你打吧。”报复了池林易和沈渡后,裴绵现在身心都很舒畅,就算纪容与手重也无所谓了。裴绵习惯性地闭上了眼,微微抿着唇,红润的嘴唇受压泛白,紧张得睫毛也不受控地轻轻颤动。

纪容与的手指微不可查地屈了屈,视线在裴绵泛红的额头上落了一秒,半响后才抬起手靠近裴绵。似乎是察觉到了纪容与的动作,裴绵闭眼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在敏锐地感觉到纪容与的手停留在自己额头前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纪容与的指尖一划而过。冰冰凉凉的,在裴绵的额头上一触即止。裴绵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纪容与冷淡的声音就在耳畔响了起来。“好了。”裴绵愣愣地睁开了眼。啊?这就好了?纪容与的视线已经放回了扑克牌上,面不改色地开口问道:“继续?”沈渡也有点懵,呆呆地看着裴绵,半响后才大呼道:“这也算弹脑门?!”靠。裴绵搁着卡bug呢?输了不但可以不挨打,还能动手打他们。裴绵也回过神来,见沈渡开口控诉他也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美滋滋地朝沈渡吐了吐舌头,“略略略。”沈渡:“”拳头硬了。沈渡来了斗志,掰了掰手指后沉声道:“再来一局。”池林易脸色也不太好看,闻言也坐正了一点,敛眉开始洗牌,神色看起来也十分凝重。对比之下,显得纪容与格外平静。接连几把都被纪容与赢下了。沈渡和池林易的脸色愈发阴沉,裴绵作为“打手”都累了。纪容与没来之前额头疼,来了之后手疼。裴绵看了眼自己的手,叹了口气后又径直去看沈渡和池林易的额头。然后一时间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冒出口的瞬间,沈渡和池林易都幽幽地看了过来。裴绵立刻收敛住了自己的笑意,顶着沈渡和池林易直勾勾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把自己的半个身子塞在了纪容与身后。纪容与敏锐地察觉到了裴绵的动作,侧目看了裴绵一眼后,低声问:“怎么了?”裴绵抬头和纪容与对视,慢吞吞地眨了眨眼后,飞快地指了对面的两人一下,小声道:“想离他俩远点。”“感觉他俩现在浑身都散发着返祖般的怨恨。”纪容与:“”作者有话要说:说起噩梦,我才想起我上周末润回家的原因就是中午睡觉被鬼压床了qaq,完全睁不开眼,醒来之后就开始害怕,当天下午就叫车回家了。(点烟) 等量代换纪容与下意识地看了眼沈渡和池林易。视线才堪堪触及两人,还不待两人察觉到,就面色自若地移开了。纪容与一开始还觉得裴绵的话程度有些重了,但亲眼看完之后才意识到裴绵是在写实。怨恨是真的。至于返祖纪容与默了一秒,余光又草草地略了两人一眼。形容的也很贴切。裴绵见沈渡和池林易收回了盯他的视线,才磨磨蹭蹭地从纪容与背后钻出来,偷偷摸摸地瞥了在场的另外三个人一眼。三人又面色如常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看起来似乎还想再打几局。纪容与就算赢牌了,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仿佛赢在他身上只是家常便饭,掀不起任何波澜。至于沈渡,脸臭的快滴出水来。裴绵估计他不是因为输牌生气,估计是被他弹脑门弹急眼了。池林易的话就很单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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