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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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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咱们一起上吧,别耽误工夫。”蓝发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后,直接喊话,“速战速决。”

“我按腿。”大波浪附议着。

胸大的那个也随即响应,“我按肩膀。”

“那腹部部分就留给我来!”蓝发女人直接扑了过去。

“这些女人可真猛。”孙洲看得有些激动,“真刺激。”

他甚至有了反应,不自觉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裆部。

陆州臣则把镜头对准了床上,好让手机那头的扶软能看得更清晰一些,“弟妹,刺激吗?”

扶软紧咬着唇,呼吸都有些凝滞,原本清浅的双眸因怒意变得有些腥红。

“陆州臣,你若再不让她们停下,就别想陆氏的股权了。”她声音嘶哑,瞳孔微红地威胁道。

陆州臣扬了扬眉,这才不情不愿地叫住那三个女人,“停一下。”

“别啊,正刺激呢。”孙洲有些不情愿。

被陆州臣踹了一脚,“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女人们到底是拿钱办事,既然老板说暂停,那就暂停吧。

虽然她们还挺不情愿的。

等三个女人都撤下床,床上的陆砚臣已经衣衫不整。

衬衣大敞,腹部因急促的气息而上下起伏着。

皮带也被解开了一半,整个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画面萎靡又诱人,看得孙洲口干舌燥的。

陆州臣切换镜头后,对扶软说道,“你现在去我指定的律所,把股权转让协议签了,他们会帮你办理变更登记的,等股权落实到我手里后,我就放了陆砚臣。”

“好。”扶软没有任何犹豫。

陆州臣嘲弄地问她,“你说爷爷若是知道你这么做,会不会后悔把所有的股权都给了你?”

“只能说你从来都不够了解爷爷。”扶软只能做出这样的评价。

陆州臣突然有种被人看扁的恼怒感,他愤愤地挂断了电话,看着床上还在挣扎着的陆砚臣,眼里迸射出很强烈的恨意。

临风的电话总算打了进来,语气有些急切地跟扶软说着那边查到的情况。

“砚总是在去宁悦楼的路上被人截停的,当时有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上了他的车,从监控上来看,砚总被带走的时候,人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是陆州臣。”扶软告知临风,“你立刻查陆州臣的下落,一定要快。”

第二百九十五章 :没得谈了

告知完临风,扶软也收到了陆州臣发来的地址。

他强调了一句,“弟妹,你只有二十分钟时间,慢一秒,咱们都没得谈了。”

扶软匆忙出了宁悦楼,让肖易开车送自己去陆州臣指定的那家律所。

为了赶时间,肖易连闯了三个红灯,只用了八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律所。

律所已经有人在等着扶软了,她人一到,立刻有人将需要签字的文件递到了她手里。

看得出来,陆州臣准备得很周全。

那个律师把笔递给她时,还不忘提醒她,“扶小姐,二少说还有八分钟了。”

扶软拿过笔,毫不犹豫的在那些文件上签字。

律师确认无误后,吩咐自己的助理去办理股权变更等手续,又给陆州臣回了个电话,“二少,她签了。”

“让她把撤案申请书也签了。”

“好的。”律师又给扶软地上一份撤案申请书。

是关于孙雪薇的撤案申请。

“我要先确定陆砚臣的情况。”扶软接过申请书后提出要求。

律师跟陆州臣报备后,得到了陆州臣的同意。

很快,扶软收到了陆州臣发来的一段视频。

视频里,陆砚臣还躺在那张床上。

原本捆着的手脚被松开了,但他右手被手铐铐在了床头。

大概是奋力挣扎过,手腕的地方已经被勒破,上面沾染着腥红的血色。

身上依旧衣衫不整,脖颈处更是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红痕。

那些红痕触目惊心。

扶软迅速打字质问,“说了不准动他的!”

陆州臣回复,“不是我弄的,是他自己抓的。”

扶软原本不信,可陆州臣又发来了第二段视频。

视频里,陆砚臣似乎是为了让自己保持理智,用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脖子,前胸,甚至是自己被控制着的那只手臂。

他抓得很用力,被挠过的地方迅速出现深浅不一的血痕。

扶软看得眼睛一红,鼻尖也开始酸涩起来。

陆州臣说,“他本来可以不用这么痛苦的,我都给他找来了女人为他纾解,是他不配合,非要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来维持残存的理智,你说他是不是自找罪受啊?”

从认识陆砚臣到现在,扶软从没见过这样的陆砚臣。

眼里的湿意有些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克制着没有让它掉下来。

陆州臣又说,“我问过孙洲了,这药药性很猛,他若再这么坚持,我可不保证他的身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还是赶快把撤案书写了吧,再耽误下去,出事的未必是我。”

扶软迅速拿起笔在申请书上签了字,随后迅速问道,“签了,地址。”

陆州臣发了个定位。

扶软不敢耽误,立刻让肖易开车送自己去这个地址。

同时临风等人也赶往这个地址。

两边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到的。

他们被铁门拦住了去路,肖易正要上前去踹铁门,就见扶软拿起一旁的灭火器,狠狠地砸着铁门。

铁门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声,震得在场的人都不禁蹙起了眉。

扶软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持续地砸着那扇门。

砸到力气用尽,砸到她抡不动灭火器后,又用自己瘦弱的肩膀狠狠地撞击着铁门。

临风见状,急忙拉住她,“太太,让我们来吧。”

扶软抬起的小脸一片惨白,上面一片湿意,她自己却没有察觉。

在肖易和临风的合力之下,那扇门终于被破开。

扶软随着两人闯入房间,险些被门口凌乱的杂物绊倒。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恶臭味,光线很暗。

但扶软还是依稀辨认出视频里所在的房间,急忙越过地上的重重障碍,急切的往那扇门走去。

临风和肖易及时跟上。

那扇惨白的门正虚掩着,扶软一推开门,便瞧见床上一身凌乱的陆砚臣。

肖易和临风迅速止步,并转过身去,制止其他人跟过来。

“陆砚臣。”扶软喉头酸涩的上前去叫他,颤抖着的手试图去触碰他。

可还没碰到,床上原本还奄奄一息的人,突然就失控怒吼,“滚!别碰我!”

泪珠从扶软眼眶里滚落,她哽咽着试图唤醒他,“是我,陆砚臣,是我。”

可失去神志的人,哪能分辨得出眼前的人来。

平日里那双沉着冷静的黑眸,此刻已然处于涣散状态。

露出的肌肤不知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正泛着一层潮红。

扶软才刚靠近,就被男人挣扎着踢开。

被手铐铐着的手腕再次撕裂,血液顺着他手腕往下蜿蜒,直至隐没在黑色的衬衣里。

扶软眼眶红了又红,忍着被踹到的痛,继续叫他,“陆砚臣,是我啊,是我。”

“滚!”男人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再没了平日的温柔。

“付子期来了吗?”扶软带着哭音回头问临风。

临风刚跟付子期通过电话,“到楼下了。”

扶软这才红着眼看向陆砚臣,见他又要用手去抓自己,便顾不上别的,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不要。”

这种触碰对此刻的陆砚臣来说,是很致命的。

不管是因为药物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他跟药性的对抗。

短暂的静默之后,陆砚臣再次爆发开来,“滚!”

他挣扎得比先前更猛烈了。

扶软只觉得胸口处被他胡乱挣扎中用手肘狠狠地顶了一下。

五脏六腑都开始发疼。

她却什么都顾不上,只是死死地抱着他,“陆砚臣,你别动了,你的手要废了,别动了!”

付子期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陆砚臣浑身是伤,其中又以手腕处伤的最终,整个右臂都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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