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弭白一边揉着雪白的臀肉一边把滚烫的物什埋入她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缓慢抽插着俯身亲吻着她的脊背)(1 / 1)
这他妈的什么梦啊,要把她的黑历史拿出来重映回放,太辣眼睛了。
司马阳看着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来来回回换了n个姿势,气得脑溢血。
这弭白,凭自己有点姿色,把当年的她哄得跟孙子似的,什么都惯着他。
这头司马阳捂住耳朵,那头少女的吟哦还是锲而不舍地传来,连同弭白的誓言一起。
弭白一边揉着雪白的臀肉,一边把滚烫的物什埋入她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缓慢抽插着,俯身亲吻着她的脊背,然后猛地顶到最深,声线爽得颤抖,“哈…我爱你,姐姐…答应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
她被顶得声音破碎,带上泣音,“嗯啊…好…不会…离开。”
他附在她耳边,“姐姐,我们结同心契吧。”
她艰涩地开口,“什么…嗯……什么是…同心契?”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就是夫妻之间的契约,‘永结同心,不离不弃’,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无论对方在哪里,遭遇到什么危险,都可以感知到…”
她一知半解,却点头应允了,“好啊,你想的话。”
司马阳在旁边抱胸,冷冷看着这一切。哼,同心契可不是个好东西……
简单来说,同心契只能用在相爱的道侣身上,一方可以感知到另一方的位置和状态,双方距离过远就会有提示,如其中一方死亡,另外一方也会死亡。如其中一方变心,便会直接解除。
弭白缠着她弄这个,无非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他渴望掌控她的动向,时时刻刻占据她的心。
哪怕她跑了,他也能第一时间把她抓回来。
事实上,这同心契的确起了作用,还在关键时刻拖了她的后腿。
司马阳心疼他,也因为自己侵占了对方的身体而内疚,正好两人情投意合,说什么也要给他名分。
那时正是他们成亲的前夕,弭白开始亲手缝嫁衣,两人都满心欢喜地候着礼成,成为真正的伴侣。
意外便发生在成亲前的一周,司马阳偶然听见了弭白与宗门长老的谈话,发现了爱人的秘密。
事实上,她以为的弱小无助的少年,原来是连师傅都要称呼为“仙尊”的大人物。
司马阳身体颤抖着,表面上却不露声色,依旧与他亲近,暗地里调查清楚一切。
白蕊在秘境里落入法阵后死亡,俞星洲拼尽全力留住了她的魂魄,同宗门长老一起搬来各路人马救她。
那段时间,几乎每一日都有不同门派的高手前来续命,凌霄门上下都为此闹得沸沸腾腾。
司马阳估摸白蕊的背景很硬,否则像他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无人会在意。
总之宗门上下求神告佛,最终求来的并不少别人,而是大名鼎鼎的无量仙尊,弭白。
仙尊他,活了四千七百二十八年,而她那年才十九岁。
她不是他的对手,她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白蕊身上恰好有弭白感兴趣的东西,而复活白蕊只差一枚丹药,而唯一缺乏的材料是凰血。
命运的齿轮转动,弭白循着凰血的气味找到了她,从天而降传送到她身边。
樱花纷飞下,她挽出一个剑花,直指少年咽喉。
而他却眸光清亮,一袭绿衣,如丛林中出现的精灵。
她以为命定般的相遇,其实是他的蓄谋已久,是他的肮脏算计。
后来,弭白一直以药童的身份自居,他们成了不错的朋友。
再后来,司马阳毒发,推开弭白的房门,玷污了那捧纯洁的雪——她以为的。
司马阳知道真相后,感到毛骨悚然。
两人成为爱人后,弭白早就听她说过从前的事情,他很清楚,白蕊俞星洲等人与她是世仇。
白蕊造谣她,排挤她,恨不得除掉她,俞星洲因白蕊的原因,同样蔑视她、针对她、给她下蛊。
她恨不得他们俩死得其所,比她更痛上千百倍。
弭白都知道,全都知道,可他还是复活了白蕊。只不过他很聪明,他瞒着她干完了整件事情。
因为是爱人的关系,所以他不复吹灰之力就从她身体上取得了凰血。
白蕊复活后,司马阳在宗门内又回到了人人议论中伤,遭受着异样眼光的日子。
而弭白则成了她的温柔乡,贤内助,他安慰她,替她出头,让那些人都付出了代价。
司马阳本来是感动的,可是知道一切后,觉得荒谬又讽刺。
她亲密的爱人,与俞星洲,白蕊等人站在一边,她觉得自己被狠狠玩弄了。
她当然是想跑的,但同心契一响,他便知道她在哪。
那时已经是成亲前夕,她爱弭白爱得毫无保留,人尽皆知,弭白假戏真做,也不愿再放开她。
他会把她抓回来,抓回来之后怎么对待她还不知道,但估摸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就算弭白妥协,宗门也会把她打包送给他,毕竟他的身份要高贵太多。
司马阳躺在昔日的爱人枕边,夜夜难寐。每日都重复着被他依赖,索取,强颜欢笑的生活。
弭白爱惨了她,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他的确把一切都给了她,生命,爱意,连同完美的谎言。
他知道她喜欢少年模样,就愿意一辈子不露真容,保持着虚假外壳。
他知道她喜欢他单纯可爱,他便一口一个姐姐,装作不谙世事。
弭白是个撒谎精,但他爱她,所有的爱都给她。
司马阳想,弭白从头至尾都是假的,但他没变过。
变的人是她。
她爱他时,可以纵容他的敏感偏执,给足他安全感。
她不爱他时,他的好和坏都成了无法忽视的心头刺。
她仍然想逃。
第一次出逃,是在一个雨幕,她趁弭白睡着,连行李都不带,背着本命剑就跑。
跑到凌霄山门前,脚还没迈出去,一道声音便止住了她。
“姐姐,你还没和我告别就走了。”
方才还睡着的少年站在了身后,他光脚踩在地上,任由雨一点一点地从天上洒下来,落湿了他的肩头。
他委屈地撒娇,却知趣地没问她要去哪,只是伸出手等她来牵。
回去之后,弭白没有放过她,也不知是被折磨还是被取悦,她最终在无尽的欲潮中听见他说,
“姐姐,不要抛下弭白……无论姐姐去哪里,弭白都会追上来的……姐姐忘了我们有同心契吗?”
司马阳的心如坠冰窟,比知道真相的时候还要绝望,因为她明明认清了糟糕的现实,却无法摆脱。
后来她学聪明了,她不做把戏,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她的目的地。
她说,要为他取一个宝贝,那是给他的新婚礼物。
她尽情和他欢爱,告诉他她爱他,要他等着她。
临走之前,她还为他煮了他最爱的酸菜鱼,甚至和他在床上依偎了一会。
“别担心,我马上就会回来。”她吻了吻他的额头,“乖乖在家等我。”
弭白就这样看着她离开,然后,直到她死去都没找着她的下落,连尸体都找不到。
同心契破开的那天,他就应该知道她彻底不会回来了,因为只有不爱,契约才会轻易地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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