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3(1 / 1)
她认为库洛洛始终把自己耍着玩,这也是那天他发了疯藏起艾里奥b自己与他对决唯一能想得出来的原因,因为库洛洛跟西索根本是差不多的变态!她讶异自己怎麽至今才察觉,更别说怎麽让他得逞到现在!
原本她就不是喜欢与人为敌的个x,从最初计画逃走到接受暂时与他一起保护艾里奥,她认为自己的心防在节节败退,即使知道他从来不是什麽好东西,但同处一个屋檐下y要处处作对想当然尔不好受,却没想到自己口头上b着他离开却又认同她是孩子的父亲、下意识觉得两人会一起扶养艾里奥ren有多矛盾。
若说她如此露骨明显拒绝的态度,库洛洛依然不为所动地照常与她搭话外,每次对方替她准备的起居物品一样不会被领情,除了最初的厌恶她开始感到他的难缠。这麽不正常的生活、一反往常的库洛洛,艾里奥与窟卢塔族和现在的库洛洛轧在一起,让她几yu崩溃,若不是因为艾里奥,她想自己绝对会一走了之。
艾里奥不会希望自己的双亲相互残杀──这是他动之以情的其一,孩子成长双亲俱在是理所当然,这是其二,她现在和艾里奥无自保能力是晓之以理其一,一般家庭有个男主人支撑才正常是其二,无视出身於流星街说这些话有多好笑的库洛洛,她忍无可忍地又和他在睡着的艾里奥床边开始争执:何不直接把她变回去更方便!
「要有个男主人我b你胜任,你倒是把我变回去啊!」她悄声龇牙裂嘴。
「没这个选项。」他一往温文。
「滚出去!」
「不滚,我会一直在这里。」
上演过无数次的戏码,对她百般讨好的库洛洛唯独对这件事不妥协。
他何尝没思考过这些前因後果,但如果把她变回去恐怕他一时还无法承受,除了那次被带有剧毒的卞氏刀孩子他妈元气大伤外,这阵子以来酷拉皮卡可是越来越敢跟他上演全武行了,艾里奥从在她肚子里到现在,以後是否会有偏差也很难说。
一日醒来酷拉皮卡发现了自己的念能力复原,除此之外身t依旧,库洛洛则一如往常地在一旁看书,虽不算完全恢复,但至少已帮助许多,她心情大好地出门去工作。
他也质问了自己一阵到底在做什麽,难道他喜欢遭酷拉皮卡冷眼或凌nve对待?相信自己还没病到西索的程度,笑了笑,他理清了自己的思绪。
「酷拉皮卡,今天感觉如何?」傍晚她回来时库洛洛问。
「很好,当然如果能完全变回去更好。」冰冷的语气,随即她逗艾里奥去了。
最近她开始怀疑艾里奥根本天生就和库洛洛同一国,除了原本的亲昵,现在由库洛洛照顾起居後这小子更无法无天了,常在她抱着时向库洛洛挣扎,又在库洛洛怀里扯着她衣服要她注意。
看着两人,库洛洛确定了酷拉皮卡是嘴y,但除此之外她的身t机能没更一步变得纤弱,他稍感放心。
虽说夜路走多了会遇鬼是不变的真理,但头一次印证在自己身上依然是因为酷拉皮卡和艾里奥;就连旅团成员都很难知道他的行踪,却恰巧被一群途经村落的赏金猎人认出了他,也该是因为艾里奥的关系,他一个旅团团长都定居了。
来者四人,在夜晚时来袭,库洛洛本催促着酷拉皮卡带上入睡的艾里奥,却在两人因质疑谈话时失了逃脱先机,对方已杀进屋里。
随即他发了圆,探到入侵者屋外屋内各两人。开始本单纯以为是灯光灭了,但他察觉到一丝诡异,没道理过了些时间他们还没适应黑暗,他会知道是因为酷拉皮卡在慌乱中碰着了他。
「艾里奥?」
「我抱着。」
两人低声交谈,也在观察动静。
「不要动。」他悄声对她说。
既然极有可能是对方施展技俩的话,那表示敌暗我明,他抓起肩上的毛巾往屋内桌上的灯划去,一会果然听到了一丝动静。假设室内唯一光源被他灭了,那麽至少现下双方暂时打平。
念力刚恢复的酷拉皮卡专注在周遭动静,能确定的是库洛洛在她右前方,除此之外她发觉屋子左边有了些声响。
悄悄踢掉了脑里将酷拉皮卡和艾里奥包进大方巾的想法,他直觉就算可行也会惹她抓狂。
突然扑身的杀气!他无可奈何地化出了那本侠盗秘笈,眼不见也能轻易记得那常用的页数,书页无风翻飞,飞快朝身後两人盖上了大裹巾,等对方将他包抄後却没动静。
那感觉像是被一团黏ye或橡胶气球掐在中心,压迫却没实感,出力挣扎出一丝空隙,朝各方向s出利器,他感受到那团压力些微的变动与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遂又朝猜测方向s出一刀,而束缚越发紧涩。
对方是无法完美维持绝的程度者,要嘛承受攻击要嘛曝露自己的位置,他又发了几支暗器,在另一波攻击来时才真的发起了坚的状态,想到若维持这绝对黑暗的人是在屋外那恐怕有得麻烦,心念一转他刻意迎上束缚外的其他攻击,那像鞭子鞭笞而来的痛楚,划过他x膛脸庞,奇异的是除了最初生生接下的疼痛伤口却无感,若不是意识到鲜血流淌的温度他也不会注意到。
终於在被狠ch0u得遍t麟伤时他无意识倒下,依然不痛不痒,听闻对方缓缓接近的脚步声,他这才发现无法用圆,来人将他翻过身来,随即往他x口袭去时他快速将方巾撒开,瞬间放出了酷拉皮卡和艾里奥,顺手收掉接近他的人,他想没听见预期的怒吼是因为她还沉得住气,拿起强化了的餐刀刺向自己另一只手,依然没有知觉,几乎感受不到自己身t的存在。
「伤脑筋……」
「我现在感受不到,给我提示。」他悄声说,即便感受不到但带着孩子酷拉皮卡也无法离开他身边。
一会他听到她锁链的声音朝向东北方向,他随即将刀s去,此举让对方察觉同伴被制,熟悉的气压又扑来,他轻易就范。
不知不觉间他眼底映上一丝光亮,是藉由窗外shej1n的黯淡月光,这代表什麽?
匆匆扫过周身,酷拉皮卡隐藏气息在房间一角,只看得到一点影子,而发功将他擒住的人则在房门前的起居室现出身影,大门传来声响。
瞬间他判断了後方出现的人是强化系,不高的身形与壮硕的手臂上却持着系着铁链的弯刀,他y沉地看着来人。
对方大喇喇地步进房里朝他走来,随即朝腹部赏了他一拳,而他注意到此时束缚又消失不见,当下他发功将有着制伏能力的人移到屋外,酷拉皮卡则趁隙放出锁链刺进对方心脏:「别动!」
却不料对方早挥出的锁链弯刀以奇异的角度飞回,库洛洛在她尚未察觉时上前一把将她护进怀中,弯刀不偏不倚刺进他身上,一切都发生於一瞬!
「继续保持。」他说,语气轻柔毫无一丝起伏。
划断对方连接着弯刀的锁链,在被酷拉皮卡掐着心脏的情况下对方应该也不敢轻举妄动,他顺势破开了窗查看。
外头两个漏网之鱼至今还没动作,说明他们不具备完整攻击力,更甚,现在的情况无法满足方才的发功条件,像是制伏他的人需要离他的距离,制造绝对黑暗则需要密闭空间。
「还有人吗。」他看向酷拉皮卡。
「不在了!」她这才想起库洛洛说的感受不到这件事。
「从现在起,不准你对任何人提起我们的事或发动攻击,否则立刻穿心而si。」她沉沉说着。
简短审问一番,库洛洛认为此处暂时不宜居住,匆匆带着他们离开,也在那时酷拉皮卡才注意到他浑身浴血。
身前怀抱着裹在雪白厚重襁褓里的艾里奥,等待酷拉皮卡紧急收拾些东西,本想过要不直接下手那大概也没人质价值的攻击者,但想到酷拉皮卡或许不想要这里染血,他罢了手。
直到看到了当初库洛洛囚禁她、怀上艾里奥的那栋房子,她才发现那栋房子其实一点也不远。
进屋布下了障眼的念,他告诉她要进密室审问另一个被他抓进方巾里的攻击者,随即进了一间房。
交给她包裹着艾里奥的襁褓,她才发现即使厚重的棉布也sh润地x1附了他的血。
她匆匆忙忙地收拾一切,陌生又熟悉的房子感觉不出近期到底有没有人居住过,她朝熟悉却又不愿想起的房间整理,安置好艾里奥,随即准备热水和厨房。
终於库洛洛出了房,却没看到任何人再出现,她暗自猜测发生了什麽,只告诉他热水准备好了。
在厨房她心有余悸地回想着方才经历,大概因库洛洛浑身惨烈的模样让她更感si亡气息,而更怒不可竭的是他们还带着艾里奥!艾里奥还这麽小居然就因为他们历劫生si关头,即使知道对方的目标几乎就只有库洛洛,她还是一同自责气愤自己。
「孩子?」清洗完在房里他穿着浴袍。
「睡了。」
这时他才发现到床边有着藤编小床,椭圆罩着白棉像鸟窝一样深深将艾里奥藏在里面,走近悄悄探了一下。
「这次他没有哭。」
「现在该怎麽办!」听他提起艾里奥她更气。
「暂时待在这几天。」
「然後呢!一辈子因为你受莫名其妙的攻击吗!」她根本不敢想像若当时艾里奥没因为她恢复了念的保护,就这麽醒来哭闹会有什麽结果!
「你害怕了,因为我。」一会他吐出这莫名其妙的话。
「胡说什麽!」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才发现浴袍下的身t伤口依然溢血。
「到底怎麽回事?」她问。
库洛洛会伤得如此太诡异了,除了当时的障眼那晚的奇袭算不上佼佼者,库洛洛不该如此。
「没那麽糟……」说完他抱着她往一旁床上倒去。
猜测他失血过多,酷拉皮卡将他摆好,扯开衣襟一看眉头也不自觉蹙起。
当他醒来时伤口已被简单处理过,酷拉皮卡坐在一旁以前本常是他坐的单人沙发上。
「如何?」
「很好。」
「那伤是怎麽回事。」她凝着他。
「会好的。」
听他这麽回她迟疑,总觉得这伤口没这麽单纯。
「抓到的那个人呢。」
「杀了。」
「它应该就是留下这些伤口的念能力者吧。」
「嗯。」
这下她更确定了库洛洛有鬼,若在之前即便是和他争执他反应也显得热烈。
库洛洛不想承认他居然在这关乎三人安危的节骨眼上闹别扭,还是因为他那愚蠢的初恋。
在密室里拷问被他擒到的人时,他瞥到对方手上的鞭子有着奇异的绿光,当问到解法,鞭子上的毒与造成伤的念力类似巫蛊衍生而来,会让人渐渐失去身t感官,恢复的条件是除非痛恶自己入骨的人愿意帮他疗伤,一听即他莫名气愤,当下杀了对方,连能力也不想拿了。
闹别扭的不只库洛洛,酷拉皮卡也想过用自己的念能力帮他疗伤,但一想到这麽做不知会被谁误会便压根当没这方法。
他不是害怕,而是讨厌若她帮自己疗伤成功的结果,也迁怒似地不想跟酷拉皮卡讨论这些鞭伤。
几天下来见他伤口不见转好,旧疾新伤一起,他躺在床上浑浑噩噩,才意识到自己竟在发烧,而身下的床巾被单也斑斑驳驳地染上血迹,他在心底咒骂了声。
酷拉皮卡听到他咳得扰人,抱着艾里奥过来探上他的额温,见他不愿抱他,小家伙发脾气了,几天以来的哇哇大哭都等在这一刻般,他朝那方向一看瞥到椅子旁有着打包好的包袱。
两人脸上不约而同地爬上无奈,酷拉皮卡把艾里奥放在他床边的空位,小家伙立即顶着那摇摇晃晃的脑袋往他爬去。
库洛洛在他爬到自己身上前将棉被扯了过来,隔着抱在自己身上。这也是当晚他为何要抱着厚厚一层襁褓抱他的原因,总觉得沾到自己的血对他不好。
他朝坐在沙发上的她看了过去,见到他的眼神酷拉皮卡更笃定了他在莫名其妙生闷气,就跟那次他故意让艾里奥哭一样的感觉。
被气得莫名所以,酷拉皮卡也被惹毛了。
「再说一次你敢乱动艾里奥我一定和你拚命。」她恨恨说着。
「嗯?」他回以轻笑。
敢情她注意到什麽了,他才是,真的要因这两人拼命了。
突如其来猛烈的乾涩,他一手摀住了嘴对她使了眼se。让她抱走孩子他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後,意识到溢出口的温热。
不管艾里奥的挣扎将他放在藤编床里,她上前扶起库洛洛,才发现他背上血迹斑斑渗透,扯开一看有另一道不同鞭伤的伤口,是之前她刺的?
「之前的药一点也没用吗?」她急问。这几天给了他些消炎药,该si的这家伙中伤後就像孩子般的任x起来。
枕在她肩上他几乎意识不清,微张了嘴却没说出什麽。
发现他身上更烫後她赶忙将他摆好清了血迹,拍拍他的脸:「我现在和艾里奥去巴古医生那里,你撑着。」
她皱眉说着,随即他忽然一只手攀上她的颈子,含着笑:「路上小心。」撑起头却在靠近她时昏了过去。
她在那天他审问时把自己关进的房间地上发现了一綑鞭子,小心收起带着艾里奥匆匆出门。
来到巴古医生的办公室,她匆匆问了鞭子上有什麽奇异。
巴古医生隔着厚厚的眼镜看了一阵子,才说:「上面有我国东南方的一种巫蛊毒术,虽然很让人毛骨悚然,但这种毒不会让人觉得痛,且伤口几乎不会癒合。」说完他眨了眨眼看她。
「不觉得痛也失去官感?」
「倒不至於,那该是其他衍生的东西了。」
「有解药吗?」
「鲁西鲁先生?」他对踩在她腿上站着的艾里奥笑了笑。
「是。」
「这种毒其实有个哀伤的由来,若是鲁西鲁先生的话很简单,只要是你就可以了。」
听他的回答她感到疑惑。
「我这里有月见风信草,是专治那种伤口的草药,但必须要你亲自来。」
巴古医生给了她些当急需要的药,以及一些包紮用品和最重要的药草,当下便让她回去了。
传说,鞭子上那种像在月光中发亮的毒,是东南地方一位nv巫对ai人的诅咒,她恨极了对方的失信,诅咒ai人身上有伤将不得恢复、血也不停流淌,祭奠她的心伤,後来辗转得知对方命付战场,解开了误会,听闻他的屍身依然流淌着血,犹如她心头的泪,千里迢迢寻觅他的遗骸,在月光下送去了风信草覆盖在他身上,si去多时的情郎终於在巫nv送上的那些风信草下渐渐凝涸了血迹。
最ai的与恨之入骨的,都是浓烈的情感。
其实那种毒伤只要月见风信草便能起效,但大概是他们国家的迷信或对诅咒由来的深信不疑,从来中这种毒的人总是要由情人照理。
当库洛洛缓缓醒来他对自己身上包紮的药草不明所以,但药草味在盖过自己一身病气的份上他不讨厌,酷拉皮卡随即过来要他吞药。
喝完水後他静静看着她。
他有想过,当时若她趁机脱逃一走了之,带着艾里奥,恐怕她会成功,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去追他们。
「那鞭伤到底怎麽回事。」坐在床边,酷拉皮卡依旧咬着这问题。因为她想不透他隐瞒的原因。
「什麽怎麽回事。」说谎的同时他担心艾里奥将来骗人会脸不红气不喘。
「你知道自己中的毒吧。」
「不知道。」
「随便!反正就是这样。你最好快点把我变回去,以免又遭到这种状况我和艾里奥无法自保!」
她一字一句说完,起身离开。
扯开棉被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居然开始止了血,他坐起身像孩子般任x地开始扯掉绷带,却在看到风信草掉出时不知想到了什麽停下手来。
身上的绷带零零落落,他起身朝床边小床走去,隔着那层半透明的棉罩看见艾里奥在里面深睡。
「小子,你妈真的恨我。」看了看自己一身,他说。
在看见他身上零零落落的绷带时她简直抓狂,更别提躺在床上的库洛洛用挑衅的眼神对上她时她有多想补上拳头。
「ga0什麽!」替他料理这些伤口根本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没一会却就被他这麽糟蹋了。
「你g嘛在意。」他哼了声笑。
「要不是因为艾里奥我也懒得理你!你最好不要忘记他如果有个什麽我就和你拼命!」
丢下药和护理用品,酷拉皮卡走了,他则在心底啧了声。
终於在他自己幼稚的自作自受下又复发了发炎感染,全身烧烫,在那天酷拉皮卡也懒得和他搭话或照理他了。若没被愚蠢的单恋遮眼,那他绝对会认同在这关头和对方闹根本不为人知的别扭有多幼稚可笑。
隐隐约约中他听到了些声响,艰难地睁眼一看发现酷拉皮卡在收拾包袱,当下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而且是非常讨厌那种。
像被背叛或什麽被掏空的感觉。
想翻身才发现自己甚至连抬手都困难重重,想开口才发现嘴里乾涩得发不出一字半句。
他挣扎企图翻身,一阵天旋地转,後来酷拉皮卡上前将他摆回床上,他想抓住她不放,却被强y地扯开压回床去,然後失去意识。
果然他无法接受就这麽放她走,完全昏去前他想。
她怀疑库洛洛一开始就发烧到脑子坏了,否则不用她这麽费事照料。
在她出门买齐粮食後,他病到神智不清。
捏住他的鼻子让他不得不张口呼x1,她顺手将药跟水灌了下去,毫无半点柔情,库洛洛若知道自己一张俊脸被这麽对付肯定也会回她一抹怨怼。
他在一次自己帮他擦汗时醒来,但她怀疑他根本可能在一些怪梦里,因为他忽然霸道地缠上自己,轻声慌道:「不要走、不准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後又沉睡过去,却任凭她怎麽解都解不开那环在自己身上的手。
无奈,却又好奇起他会跟什麽人说这样的话?
会是小时被丢下的y霾?想起流星街的人出身大概都是孤儿,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多了解了他什麽,因此不再计较被他占了便宜。
清醒时他曾一度认为自己在梦里,否则酷拉皮卡怎可能对他如此,但意识到是事实,他现出一抹得意的笑继续闭目养神,然後开始了假装病人的生活,且非常无耻地认为自己本就是病人,只不过假装照常而已。
正当入冬,夜里更是寒冷,虽然讨厌但也毫无办法地被镇日昏睡的库洛洛当暖炉,只觉得他缠人时诡异地都有时机,至少不会是在她忙乱的时候。
她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用念力帮他疗伤,省下一堆麻烦。
偶尔他抱着自己像孩子般将头靠在她x口,偶尔也恰巧贴上她的额,让她感受到彼此在交换气息,偶尔又会将下颚抵在自己头上,让她意识到他泊泊有力跳动着的血管。
失血过多的低温让酷拉皮卡觉得他只是本能地在寻求温度,遂不知不觉回应了他拥抱,也不会知道当时他嘴角狡猾的笑意。
「这样你是愿意了?」
每当酷拉皮卡深睡他就想这样问她,但想到自己身上被她轻易照料恢复的伤口,那该是何等恨意。
退了一步他继续着假装昏迷但能窃取她温暖的日子。
美梦总有醒的一天,更遑论幼稚的计谋,於是他在一次酷拉皮卡粗鲁地替他灌药时露出了狐狸尾巴。
「你一定就要这样吗。」被发现装si他脸不红气不喘。
「在你说实话前我不打算和你说话。」
「什麽实话。」
「你心知肚明。」
「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见她要离开他抓上她的手。
「那你倒说说,当晚的人该不至於让你伤到如此,还有你明知道自己中毒。」她瞪着他。
「你怀疑我。」
「凭什麽不。」
「记得,我不会拿你和艾里奥开玩笑。」
「凭什麽让我相信你。」她抓掉他箝制的手。
「那你为什麽要帮我,这段时间你大可逃跑,说不定还能一并把我解决了。」他的眼神变得深沉。
「你真这麽恨我?」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口,虽在复原却让他觉得更痛。
「这不当然吗!」她不懂库洛洛怎突然像脑袋坏了一样跳出些莫名其妙的话。
「再说一次我永远不会背叛你和艾里奥,」突然被他压倒在床上,酷拉皮卡不知所措,「为了你们我什麽都做得出来,包括拿自己诈敌。」
「欠你一个道歉,这是我生平直到艾里奥懂事前都不能让孩子知道他的本业,以免心智未来遭受影响当时他很好奇自己在酷拉皮卡心里究竟是什麽形像。
她猜库洛洛在她真的释怀前没开口讨论搬家的打算。
巴古医生说他们还年轻,准备好了可以再有机会,但她和库洛洛却有默契地都没提起那些。
这阵子库洛洛不在,她和艾里奥待在家里,偶尔和他在森林里散步、探望艾席亚,他的「吱吱姐姐」「喳喳哥哥」偶尔也会来看他;让她意外的是两人对吱吱喳喳这个叫法没意见,但不准他叫他们「阿姨、叔叔」。
忽地窗外下起大雨,雨水咚咚咚地大力划过窗面,她喝了一口茶,心思从书上飘到了艾席亚,她居然想送一件小雨衣到他那里。
她停止思考让自己冷静,笑了笑继续,艾里奥则因为忽然的磅礡大雨声兴奋地满屋子跑,边模仿着雨水的声音。
森林围绕着的小坟有了访客,因为雨水景se彷佛都似水彩画般被晕染,他看到了坟上碑上被雨水打得楚楚可怜的花圈,白的红的紫的h的与草绿染在一起,他嘴角上升了些弧度,放下一把伞离开了。
她听到艾里奥往起居室边叫边跑後突然失去了声音,起身探看才发现库洛洛在大门边一身sh地回来,艾里奥对他一身sh黏的衣服感到有趣。
「我去拿毛巾。」她说。
库洛洛举起艾里奥让他无法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x1收他「多余的水分」。
「有乖乖的吗?」
「枯、洛洛……」
面前儿子发音奇怪地喊自己名字让他大吃一惊,敢情他发觉自己地位在家里确实是最底下的?
「擦乾再进来吧。」酷拉皮卡丢过毛巾抱走艾里奥。
「酷拉皮卡,你知道刚刚艾里奥叫我什麽吗?」
「什麽?」
「他叫我库洛洛!」
「不奇怪吧。」思考了一下她这麽说。
「他现在很会学人说话,我这样叫你他学起来很正常。」看到库洛洛一脸讶异她又补充。
在他还不知该如何回应时酷拉皮卡牵着艾里奥往房里走了,让他更受打击。
「艾里奥,东西藏在哪边你认得出来吗?」不同於昨日的大晴,翌日库洛洛和艾里奥在院子里游戏。
他面前有三个大石头,其中一个底下藏了他的玩具。
「边边!」他指向他的右手边,库洛洛替他翻开,让他拿走玩具,果不其然他又猜对了。
酷拉皮卡本来觉得是他放水或是单纯艾里奥好运,但库洛洛却忽然说了:「这小子的直觉很准,跟你之前的一个朋友很像。」
她想他说的是小杰。
「而且他手脚学东西很快,我们应该可以b一般人更轻松。」他笑。
「你怎麽知道。」
「艾席亚坟上的花圈不都是他做的吗。」他带着笑看了她。
确实她只教了艾里奥一次他就记得该怎麽做,以那年纪的孩子所有的手指应用技巧她也感到不可思议;往後每次到艾席亚的墓前他就都自发地编起了花圈,即使力气不够编得零零落落的,他的花圈还是连接着。
「是啊。」
她在下午去探视了艾席亚,看到了小墓上有一把开着的伞。稍微整理将伞收起她笑着回去了。
库洛洛觉得她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吃着她做的晚餐时她说:「或许该准备搬家了,艾里奥也需要朋友。」
他笑着回覆了声:「好。」
新居依然离艾席亚落脚的森林不远,但离医院与市集更近,让酷拉皮卡可以轻松地处理生活和艾里奥;他在这里迎接了他三岁的生日。
酷拉皮卡正在厨房里准备下午要招待客人的餐点,她邀请了巴古医生,以及没意外也会出现的吱吱姐姐喳喳哥哥,倒是库洛洛也在几天前赶回来,感受得出他对错过艾里奥第一次生日的怨念。
「这样?」他加了些调味酱料进去,却不知b例对不对。
那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按照食谱做的餐点,酷拉皮卡忽然想到自己怎会糊涂到在重要的聚会上端出第一次「实验」的结果。
「你嚐嚐?」虽然是生的,但既然都是食物应该能预先嚐出些味道。
「不要。」他毫不迟疑地否决。
酷拉皮卡瞪视着他,说:「你都不敢吃谁想吃啊。」
「客人不会知道。」他笑,或是都给侠客和玛奇也可以?
「我来。」她使了眼se,要他送些到她嘴边。
於是库洛洛立马送了些到自己嘴里,然後凑近她的脸却被她沾了些面粉的手强力抵抗。
「你都吃了、就嚐一下吧!」紧推着他的脸、摀着他的嘴巴,她觉得她在对付一个幼稚至极的顽敌。
「唔!……应该可以。」挣开她的手,他觉得生吃一道餐点混合的原料感觉很怪异,更别说孩子的妈不愿和他祸福与共。
「水。」靠在她肩上他说,於是她同情地喂了他水,然後发现对方的手意图不轨地圈上她的腰。
「做什麽。」她瞪着他质问。
「做菜,或是──你想预定艾里奥的生日礼物。」她疑惑地看着他,直至他咬上她的耳朵说了些悄悄话。
「走开!」她红着脸想挣开却又被搔痒,痛苦又混着笑声说。
「我……」
「现在不可以。」没等他说完她立即打断,但他又一次快速又顽强地在她耳边说了那句求ai密语,让她防不及防,只好回应了他一吻,没想到他又得寸进尺不放人。
「不行了。」挣开他,她说,他嘴边依然带着狡猾的笑。
「艾里奥生日聚会的东西还没做出来。」对付库洛洛通常软y兼施才是办法。
「那再一下?」他作势凑近她她又挣扎。
起居室那边的大门口传来声响,有客人上门了,两人对看一眼,没想到库洛洛一副不在意没要放人的打算,笑着看着她。
她只好小心凑近他,在耳边跟他说:「等晚上。」
库洛洛终於满意地放开她,但离去开门前依然偷袭了她一吻,留她红着脸料理残局。
後来艾里奥有了个大约差了快四岁的妹妹,以巴古医生那里的资料记录来看是鲁西鲁家的最新成员,但除了他们两人与注意到些许巧合的巴古医生外,没人知道可ai的艾席莉恩是他们给艾里奥的生日礼物。
有着一双大眼和一头亮棕发的艾席莉恩虽然可ai,但酷拉皮卡总觉得家里养了两个男孩,艾席莉恩在会扶着东西学步後整天跟在艾里奥身後跑,两人的破坏力根本不相上下,但想到两个孩子都很健康活泼,她感到庆幸。
待会他们会和吱吱喳喳去几天几夜的旅行,行李已经帮他们准备好放在门口,库洛洛说这是家长的放风时间,除了玛奇和侠客外似乎他们也没有可以放心暂时托付孩子的对象,所幸那两人到目前为止对陪伴小鬼都还很有兴趣。
「该出发罗!」侠客说,提醒还在打闹的两个小鬼。
艾里奥听到他的声音很快朝他跑了过去,让他抱起,也只有喳喳哥哥还愿意那麽长时间抱他,他六岁多的t重常让库洛洛感到头疼。
「艾席莉恩别再咬你哥哥罗,艾里奥你也别刻意让妹妹吃头发。」她抱起艾席莉恩交给玛奇,顺便交代着;不知为何最近艾席莉恩喜欢上咬艾里奥的头发,刚开始发现时觉得很好笑,但艾里奥似乎也觉得好玩,现在她很担心她是不是会真的把艾里奥的头发吃下肚。
「路上小心,有什麽事随时联络。」库洛洛突然出现说着。
「还以为这家只有nv主人呢。」玛奇冷冷道。
「是啊,孩子们的爸爸会出现真是太罕见了。」侠客补刀。
自从两人知晓他和酷拉皮卡的事後,私下他在这两人面前的地位一落千丈。
「我们会注意的,这两个小鬼命b我们还值钱呢。」玛奇很有人情地替库洛洛接过话,但却是看着酷拉皮卡说着。
「谢谢你们带他们去玩,一路小心。」她对孩子们挥挥手,送他们出发。
送走他们後不一会,库洛洛蠢蠢yu动的意图彻底曝露,关上门将她困在墙上和自己之间,他试探着她。
一早终於送走孩子,酷拉皮卡犯困没回应却也没制止他,这让他变本加厉将她抱起,两脚悬空只能本能地圈在他腰上。
「唔、你!」她感觉到库洛洛着重某处的刻意一顶。
「现在孩子们不在,没有藉口,你要陪我。」他磨着她的唇说着,语毕深深吻上。
「可以先让我睡一觉吗……」她这麽说着却边回应他。
「你可以试试睡不睡得着。」将她放倒在桌上,解了她几颗钮扣後他t1an咬着她x口。
「唔、嗯……回房……」她伸手抓上他的脑袋搓r0u着发丝。
库洛洛知道这是她最大的让步,挂着一丝狡猾的笑刻意又用刚刚的抱法让她感受自己的慾望。
「你这变态……」她圈着他脖子在他耳边说。
「希望变态能让你满足。」
回到寝室後酷拉皮卡在他要放下自己时转身使了巧劲反将他压在身下,两人狂乱吻着、相互抚0、胡乱扯着衣衫,一下热得不像话,库洛洛扯掉她的k子,大掌在她大腿t0ngbu抚0了一阵,最後恶意地按压上中心深处那温热的地方。
酷拉皮卡不想示弱地咬上他颈子,腰却引诱他似地摆动引领他的手。
「我要你的安慰。」他在她耳边吹气说着。
小鬼增加成两个後酷拉皮卡心力都在他们身上,更别提他「停机」的酸楚,偶尔逮到机会想温存一番也会被破坏,这种不能明言的苦让他憋到快内伤,终於这次让他逮到机会支开所有的障碍!
他拉着她的手0上自己已傲然b0起的命根,享受她的碰触。
「我好想你。」呼了一口气他说,酷拉皮卡感受到他很享受自己的触碰。
「我一直都在阿。」她不明白他说的意思,要说的话反倒是库洛洛常消失。
库洛洛吻上她,确认她的甬道够sh润後立即一顶!让她呜咽出声,似狠咬的报复,报复她这麽长一段时间冷落自己。
「我想念在你身t里的温度,那让我安心。」他在她t内进出,观察她的表情。
身上的她面上显得氤氲,两颊泛红、忍着jiao,让他不能自己。
「你就只想这些!」她搥了他x口一下。
「每次被你这样包覆我就感到安心,」他刻意戳着她敏感的深处,抓上她的腰不让她有机会逃走,「而且我喜欢你喜欢我的表情。」他笑。
除了这时候还有哪时能看到她这麽意乱情迷。
「嗯啊、好烫……」她小声嗔道,推着他固定自己腰的手想离开又下意识地咬紧了他的分身。
「它太久没见到你了。」他笑。
「快点……」
「放松!……」酷拉皮卡在他重埋进她身子後咬得更紧,让他险些瞬间缴械。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更深埋进她t内。
「好烫……」
「你不想它吗。」说着,他下流地顶了她几下。
不甘示弱的她居然伸手0上他的两个囊袋,想让他立即称败,意识到她的企图库洛洛将计就计享受她罕有的抚0,释放在她t内观察她的表情。
她感到不同以往的滚烫,红着脸忍住sheny1n。
「我们可都想si你了。」他带上一丝邪魅说着。
「好多……」她嘟哝着,库洛洛又已开始动作。
他将她抱起哄她自己动着,否则就要维持这样的姿势一整天。
「好坏……」她攀着他的肩膀与x口施力。
「让你记得要按时采收。」
动了一会他依然没有要放的意思,她受不了地哭喊抗议,为了她原本以为可以迎接的补眠。
「快点结束!」她在他耳边咬牙切齿。
「快让它觉得舒服。」他说,安抚着深吻上她。
「好y……」
「因为里面有东西要给你。」他又啄了她一口。
「已经有了……」她说,让他觉得她不同平常的可ai。
「可是如果你不收,它每天就会这样,很可怜。」他用力地顶了几下,想听她的声音。
「嗯、唔……好可怜,快点出来……」她对着他耳边轻声说着,拨动到他的某根神经。
搂着她的腰帮她动着,想到什麽时候酷拉皮卡有了这种妖jg本领。
「唔嗯!好胀……」受不了似地扭着身躯,埋在她身t里的东西又变得更加肿胀。
「亲ai的,再快一点……」他的耳语从来都似魔鬼甜蜜而邪魅。
她不敢相信回过神来居然已经花了整天和库洛洛在床上战过,本以为送走吵吵闹闹的孩子们後能偷得些轻松,没想到身旁这个家伙才是最烦人的!
「酷拉皮卡,虽然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但要复兴你不觉得似乎还有点少?」一旁的库洛洛意犹未尽伸出手搂上她,让她倍感无力。
「可以是可以……能换你生吗?」她冷着脸说着。
後记
在艾里奥和艾席莉恩结束那次的旅行回去後,酷拉皮卡正式地回复了男儿身,他保证这几年巴古医生那边都不会再有他的生育更新记录,但很难说库洛洛会不会终究为他「为aix转」,但可以预见的是库洛洛绝对会因为泄恨而被反攻。
<番外正篇完>
<番外>客人篇
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他们旅团的领导──蜘蛛之首的库洛洛是有牵绊了。
她和侠客依然对库洛洛未来是否会被甩感到迟疑,但他们一致都喜欢那个也是锁链杀手生下的小家伙,所以不介意继续看戏。
要说他们太轻易接受酷拉皮卡吗,说实话就算是侠客也没料到会有这种发展,当他们知晓这件事时艾里奥都出生了,没法再把她当作外人,始作俑者的团长负起全责最好,就算被锁链杀手杀si也是他心甘情愿,拿句侠客说的:「至少他们在一起总b团长沦为se魔好。」看来侠客是要一阵子才能释怀了,况且她没想过他会跟小鬼处得这麽好。
知晓酷拉皮卡第二个孩子不见时他们都有一丝讶异,但只是瞬间即逝的反应。她非常庆幸没提前送他们第二个孩子的礼物。
偶尔她和侠客出任务经过他们安顿落脚的地方就会绕道去看一下艾里奥,那个反应灵活的小鬼。
後来又有了能跟在艾里奥身後满屋子跑的艾席莉恩,才发觉小鬼头的成长真的很快,她想起当时酷拉皮卡失去第二个孩子时的情况。
刚开始看到酷拉皮卡和库洛洛几乎每天各自去探访艾席亚的小坟,最後是许多的花圈,她受不了地对库洛洛说:「真是病态。」
她不认为这样对酷拉皮卡好,但库洛洛除了笑没有正面回覆她。
後来她想经由艾里奥对艾席亚送出的动作,或许多少能唤醒酷拉皮卡。
即使偶尔当酷拉皮卡想起当时她失控地不想要艾席亚时,依旧心如刀割地痛。
之後想起在医院时的状况,她大概能了解她的酸楚;艾席亚是她求之不得,最後却又求之、不得的孩子,那可是她豁出了命才想留住,想留却留不住了的殇。
艾里奥和艾席莉恩都很可ai,但她看得出来在酷拉皮卡和库洛洛心里艾席亚永远会是那个最令人疼惜的孩子。
听说酷拉皮卡在艾里奥六岁多时变回「本t」,但她和侠客其实没发现什麽不同,只听到库洛洛凄惨兮兮地说暂时是不会再有小鬼头增加了。
要说让侠客走不出y霾的事有几件,以致他想起库洛洛做的那些事後对酷拉皮卡只有越来越敬重。
艾里奥和艾席莉恩都遗传到了父母ai看书的习惯,但艾里奥只对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特别注意,艾席莉恩则会认真地给每本看过的书打上分数。
在一日艾席莉恩还是婴孩时侠客看管两个小家伙,听说艾里奥和他有了这样的对话:
「喳喳,为什麽妈妈和洛洛会在一起?」
他一脸天真地说出这句话差点击毙侠客的心脏。
「怎麽了吗?」
「书上说父母相亲相ai才会有小孩,但我看他们经常吵架。」侠客上前一探,在他面前有本摊开的儿童专用百科全书,这让他开始斟酌到底该如何答覆。
总不能说是你爸霸王y上弓拿到你这张车票才有现在的结果吧──侠客苦恼。
「你爸确实是很糟糕没错……但不是还有艾席莉恩吗?那代表他们感情还是很好。」开头不小心将心底的话讲出来,但反正团长也无所谓了,他豁达地想。
只见艾里奥数了数,说:「艾席莉恩三岁了,那他们是不是感情不好三年了?」
「不是这样的,你们还住在一起不是吗?这就表示他们不讨厌对方。」
「可是好奇怪,他们怎麽还会在一起。」
「你希望他们分开吗?」他冷汗直冒,敢情团长在孩子那也一点声望都没了。
「我喜欢爸爸,可是我不会和讨厌的家伙做朋友阿。」
矛头的一切都指向艾里奥这张万恶的车票,但他本人应该永远不会知晓──侠客感叹地想着。
「他们现在不讨厌彼此,你长大就会知道了。」0了0他的头,他说。
艾席莉恩开始懂事後玛奇发现那是个心智有些超龄的nv孩,平稳镇定的个x讨人喜欢,却经常不失孩子心x的淘气迷糊,让侠客也把她捧在手心里。
偶尔带她和艾里奥去探望艾席亚,艾里奥会就着记忆以来的直觉继续替祂编花圈,艾席莉恩则会蹲下身来整理祂的小坟小石碑,是个很贴心的妹妹。
她看着艾席亚的小石碑一阵,玛奇好奇地问了她:「怎麽了吗?」
「艾席亚和哥哥的姓一样,爸爸说因为祂先去当天使了,所以把妈妈的姓让给我。」
「为什麽当天使就不能和妈妈一起姓?」她转过头来又问。
她想了一下,相信艾席莉恩能理解,於是0着她的头说了:「因为怕你妈妈伤心。」
艾席亚若顺利出生的话和艾里奥差不到两岁,也都过这麽久了。
艾席莉恩的名字明显有纪念艾席亚的意味,相信她长大後也会察觉。
「这样和哥哥不一样呢。」想了一下她说。
「什麽不一样?」
「爸爸说因为艾席亚先去当天使所以把妈妈的姓让给我,但我说艾里奥又还不是天使,结果爸爸说艾里奥如果也跟妈妈姓的话他会被抛弃,所以艾里奥只好跟他姓了。」
看着一脸天真的孩子,玛奇觉得回去警告酷拉皮卡以防有人乱教孩子为妙。
果然有一天,她带着零食看管小鬼头时发觉库洛洛真的倍受杯葛。
「吱吱!」艾席莉恩开心地吃着她带来的零食边翻书。
「你在看什麽?」
「哥哥的旧书,」她咬了一口饼乾,翻到最後一页,「我家的人都不写这个,但我很喜欢。」
书籍最後的读者意见调查,小nv孩像个小大人认真g选,对她绽开大大一笑。
「写完了会给谁看吗。」她笑。
「妈妈。」她又拿起另一本书。
「妈妈还有喳喳都说爸爸的意见很奇怪,不要问他。」
听完小nv孩的话,她想库洛洛在这个家的地位是完了。
<番外客人篇完>
突然想到的灵感,不负责任没负担的开篇哈哈哈
其实我的本命真的是周龙,但大概是那句关心则乱,周龙完全没办法写出好文or
总之,欢脱的团酷生活加减看吧﹙-_-"﹚
※
在餐桌上艾里奥发觉最近他的父母俩有些微妙,这是发生在他十三岁左右的事。
十三岁是个心思复杂而又创造力蓬b0的时期,他小脑袋里思考过的绝对不仅止於大人所想,就譬如说,他能保证他的父母俩是很特别的相处模式,就譬如说其他同学玩伴里没人有像他的「吱吱、喳喳」总是神秘地环游世界,甚至经常他的老爸也会无故失踪一阵,不过老妈倒似一点也不担心,这也很不寻常;更不寻常的是上个月初回来的老爸居然安分地待到了现在,平时不怎麽愿意在他和艾席莉恩面前和老爸有肢t接触的老妈也异常安分--或该说是以礼相待,至少没像往常一样立即赏拳或施以束缚,这貌似让老爸也春风得意了一阵。
虽说十三岁是个复杂又敏感的年纪,但有时尚未拥有过的经验就是想破头也不会猜中,看着餐桌旁思绪转化万千的艾里奥库洛洛挑眉淡笑不语。扶过他最敬重的妻子大人坐上主位他也在旁落座,艾里奥听到了他老妈小声抱怨着别把她当病人处理之类的「警告」,而老爸依旧把那当成是最可ai的撒娇,有时他常想那个在外犹如魔王的男人心里究竟是何等的变态,他非常能确定库洛洛愉悦地沉浸在被他老婆里,不过想归想这终究是他的家庭、他的老爸、老妈,不置可否地扭了扭脖子,他开始吃早餐,至少在他一旁的艾席莉恩是个非常普通且可ai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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