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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动作皆是一顿,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杳杳,睡了吗?给你煮了醒酒汤。”林杳杳紧张得不行,生怕魏茹在此刻推门进来,越紧张身下的水流得越多,随着穴口的张合汩汩流出,浇在他粗长的y茎上,晶莹黏腻。她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眼睛因为紧张而睁大,皱着秀眉朝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以她对魏茹的了解,如果她不回答,魏茹就会认为她已经睡了,然后便会离开。与林杳杳不同,谢知繁显得从容很多,她的手心温热柔软,压在他的唇上,他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慌乱的模样,下面还恶意地用顶端顶了顶,弄得林杳杳眼睛睁得更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眼底却都是促狭的笑意。其实早在他翻进她房间时他便顺手把门锁了,那时候她还在洗澡。过了一会儿,门外的脚步声果然逐渐走远,林杳杳松了一口气。她放在他嘴上的手落下来,却又被谢知繁握住送到他的嘴边,他将她的食指含住,她感觉到自己的指腹划过他的舌头和牙齿。她脑子里嗡嗡地无法思考,低头,看到两个人身下早已泛滥成灾,抬眼恳求他,眸光水润:“去床上好不好?”怎么不好?他求之不得。他将她抱起,林杳杳能感觉到他的性器随之滑到她的股沟。他将她压倒在床上,头埋在她颈窝深深地嗅,又掀起她的睡裙,轻而易举地抚上她的胸乳,一手握住刚刚好,还有些软肉从指缝溢出,他低头含住粉红的一点,舌尖勾勒吸吮,听她因为他的动作而溢出呻吟。她的手指伸进他的发间,仰着头,一条腿难耐地屈起,任他在她身上标记领地。他的吻逐渐向下,到她平坦的小腹,然后继续往下,某个瞬间好像与她曾经的梦境重合。她吓得人往上缩,却又被他不由分说地抓着腿往下拉,他掰开她的腿,她的私处就那样完整地展现在他眼前。她没有见过这样强势的谢知繁,羞得不行,只好用手背捂住眼睛,掩耳盗铃。他很仔细地盯着她下面看,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滚动,然后低头吻住。是吻,细细密密的亲吻,轻而柔。他的唇上沾满了属于她的水光,而后他开始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整个阴户,从外,到里,每一个角落,在她微张的穴口,他试探着将舌尖伸了进去,穴口一阵紧缩,他的舌头开始在里面进进出出,下身硬得发疼。他不由得想,如果真的插进去,会有多爽。林杳杳舒服得想大叫出声,却又怕吵醒父母,只能捂着嘴小声地呻吟。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都要被他吸干,最后还抖着身子又喷了一波水,床单透湿。他再次覆到她身上时,林杳杳觉得没脸见人,迅速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别看我!”她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她的手被他拿开,然后她看见他灼灼的目光,饱含温情。“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让看?”林杳杳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他却又伸出舌头舔她的掌心。太色情了。林杳杳自认不是他的对手。他下面还硬着,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她的腿心。林杳杳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此刻面对着喜欢的许久未见的人,头脑也有些发热,说出来的话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哥哥,你进来吧。”她不忍看他忍耐难受,主动环住他的腰张开腿。谢知繁眉心跳了跳,感觉自己那根东西又胀大了几分,但还是无奈道:“现在不行,杳杳。”

“我成年了。”她着急解释。“没有准备措施。”“我生理期刚过没多久的,我听说……”谢知繁没让她说完,他怕她继续说下去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杳杳,我不会让你承受任何风险。”林杳杳心头一热,转眼就被他翻了个身。他从侧边抱着她,轻咬她的耳垂:“夹紧一点,宝宝。”她因为后面两个字,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又有水流出来。她听话地夹紧了腿,他的性器从她的腿间插了进来,她低头,看到那粉红色的头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时隐时现。她又在流水,他好像也在流,两个人的体液交汇在一起,成了天然的润滑。她的耳垂被他反复舔弄,她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泄露声音。然后又被他抚着脸侧过头同他接吻,呻吟声在接吻地间隙断断续续,挠人心弦。他越来越用力,她听到肉体撞击的声音,她的声音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承载着她整个童年至青春期的小床摇啊摇,带他们驶向无尽的快乐。林杳杳在谢知繁的怀里睡了一夜,睁开眼前她做好了身边再次空空如也的准备,但迷糊间好像感觉到自己似乎身处一个极其温暖的怀抱里面。她睁开眼,便看到谢知繁那张放大的脸。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是真的。她的手指被握住,谢知繁睁开眼,林杳杳在他睁眼的那一瞬心跳好像骤停,然后以更高的频率疯狂跳动。她为那些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他这张脸的人感到遗憾。“你怎么还在呀?”他笑:“怎么?想赶我走了?”她往他怀里钻:“才没有。”“本来晚上要走,有点舍不得。”他亲吻她的发顶,“努力再争取了一点时间。”谢知繁有很多次想开口问她,那天跟你拥抱的那个男生是谁呢。可是他没有。他舍不得把他们本就珍贵的时间浪费在询问这样的事情上,也甚至不想让林杳杳有一分一秒的思想再分给那个男生。可是又太过在意,他只能自己一遍遍地在脑子里回想,自虐一般地猜测她跟别人相处时的画面。“杳杳。”“嗯?”林杳杳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也没推开。“再等等我。”他没有说让她等什么,但林杳杳懂的,因为她也想让他,再等等她。两个人在床上又腻歪了一会儿谢知繁才走。林杳杳看着空荡荡的身边,但这次没有再感觉到患得患失,她已经知道,在那些没有见面甚至没有联系的日子里,谢知繁也同样地在想念着她。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大腿中间仍有红色的,被摩擦狠了的印记,床单上的水迹已经干涸,没有留下痕迹。她想起了什么,下床走到书桌,果然看到那些练习册上已经干掉,但让纸张变得皱巴巴的痕迹。她一阵脸红,欲盖弥彰地把那几页撕下来,又揉成团扔到垃圾桶。她把床单扯下来扔进洗衣机,魏茹一阵奇怪地问她怎么又换床单,她只好说生理期不小心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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