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1 / 1)
「你坐那麽远我怎麽处理伤口?」王一博莫可奈何道。
「东西给我就好」肖战说着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棉片跟消毒水,然後又在发现伤在自己根本难以碰触的位置时愣怔。
「你傻了嘛?还是我来吧我又不恐同,既然都承认我是朋友了,没必要这样划清界线。」小朋友叹着气拿回东西,自己挪动pgu往肖战靠去,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片开始替他清洗伤处。
肖战起先还想躲,遭他不耐烦地啧了声後,转瞬就乖巧得有如摩艾石像,动也不敢再动。
王一博原以为会遭肖战挥开,对这些细微的反应本就敏锐,他偷偷抬眸瞅了他似有点紧绷的侧颜,自从那次搀着醉倒在路边的大叔回家後,虽具t说不上啥转变,但肖战原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凤眸,偶尔好像会对着他流露出金毛猎犬般的傻憨。
「幸好伤得不深,他们那样欺负人,你也不是不能打,为何」王一博垂着眸,对肖战的逆来顺受很是费解,他认为大叔骨子里叛逆倔强的x格,怎麽都不该活成这模样。
「我妈她很ai肖万生,曾为他赌上自己ㄉㄜ全部,所以到si前也偏执地想挣个名分,不能做肖家的人,也要做肖家的鬼。」肖战沉默了好一会儿,微微侧首凝向垂眸专注在他伤口上的小朋友。
「啊所以他们才说因为你妈的牌位」王一博突然抬头时,他迅速又别开目光。
「嗯,我的姓、她身後能在肖氏宗祠有个位置,算是她用自己的命换来的。」
肖衍身为家主,相对於独子肖万生却意外地痴情重义,不同於肖家总喜开枝散叶、迎娶偏房的习俗,与发妻就只育有肖万生一子。
故张维以求正名的举动虽疯狂偏执,却也让肖衍念着她对独子一往情深的刚烈x格,独排众议允许其牌位进肖氏祖祠,却未料这事会成为肖万生私下不时拿来要胁控制肖战的把柄。
肖万生的事业有很大一部分根基建筑在方岑母家於商界打下的基础,这使得因之终在瞧不上他的父亲面前扬眉吐气的成就,另一方面私下也对方家与妻子毕恭毕敬。
肖沐出意外後,方岑简直视肖战为洪水猛兽,恨之入骨,连带肖万生也因对张维的不理解,将更多的怨与不满全往仅存的骨r0u头上发泄。
「大家都说我妈疯了,可是我知道她其实b谁都清醒,至少在我有记忆的几年内,她尽量做了一个好母亲。」
「那跟我妈还真是个对b,我爸入狱後不到两年,就丢下我跟别的男人跑了,连她长什麽模样我都记不起来。」王一博撇撇嘴,从没对谁把这事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肖战瞅着他没再多说,仔细想想,大叔说过身边没人会管他,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小时候nn一个人得忙着挣钱养他,不想让老人家替自己c心,便事事藏着掖着,常常感觉连脚底下踩的土地都是虚浮的,无依无靠。
「想喝一杯吗?天台视野挺好的。」肖战在他替他的伤处上完药贴了纱布後提议。
「啊?」
这座城市靠海,据说古时是个贸易口,但王一博也没想到和肖战在城里七弯八绕後,会绕进离海滨如此近的城区,两层楼的泥砖屋,天台被悉心打造过,暖木铺成的地板、围篱和棚架,就似韩剧才会出现的浪漫场景,站在上头眺望出去就能望见不远处的蓝se海湾,临夜还能见着远洋处闪灯待归的渔船。
不得不说这房的基础构造虽老旧,但地点极好,周边都是矮房,视野开阔,空间私密,彷佛逃离了尘嚣,与世隔绝,就算不太碰酒,往布置在棚架下的二手沙发一躺也能多喝下几杯。
挡挡小雨还行的矮棚内还有个用红砖堆成的小竈,旁边靠着几张烧黑的铁网和烤架,矮凳上搁着一台电磁炉,不挑剔的话,生活机能一应俱全,让他长期在这儿住下都没问题。
「附近只有巷口那家杂货铺,其他店都卖些仙人才用得上的玩意儿。」
肖战踩着夹脚拖上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乾净的衣物,t恤、宽松球k,打扮虽很随兴,但稍早出席祖父寿宴时都没刮的胡苒全都整理得乾乾净净,简言之就是日常一点的sean,很是迷人。
王一博看愣了眼,直到手里提着两个红白塑料袋的他,拉了张矮凳在竈旁坐下,熟络地用木板搁在竈上充当桌几,拿出袋子里的零食、白酒和几罐啤酒後才稍稍回神。
「先凑合着吃,晚点我让潇霄去把坚果带过来,顺便送饭,你有想吃的告诉我,我让他顺道买过来。」肖战随手拆了根火腿肠递出去,王一博也自然而然接过後,他才想到自己有一瞬把小朋友当狗崽在喂食。
「刚就不该只喝一瓶可乐的!还是我自己投的贩卖机,真浪费那些鹅肝跟鱼子酱了。」浑然无觉的人嚼着r0u肠怨怼,攥着桌上的白乾就想往面前的纸杯倒。
「你那点酒量,喝这个吧」肖战抢过玻璃罐,将刚打开的啤酒往他面前推。
王一博无语了一阵,但又随即觉得大叔说的有道理,今非昔b,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他都不知道自己醉了能是什麽後果,便乖乖接过罐装啤酒啜了口。
夕yan贴着海岸线逐渐下沉,火红的云似在燃烧,肖战最後也坐上沙发和他并肩,昂首迎着徐来的晚风,酒jg下肚,胃跟喉咙都暖了後的王一博,不经意转头凝着他的侧脸时,忍不住探问:「话说你跟潇霄听起来不是普通的熟,你们不会是」
学校里怪异的大叔或许没朋友,但潇霄则是sean提过最多次的名字,长期驻唱的漂亮酒吧老板和歌手,私下是一对也不稀奇。
「不是我们在戒同所里认识的,他被家里人送进去,差点被那儿的管理给强了,顾魏救了他。」肖战转头,颧骨染着一抹红,调侃小朋友酒量差的人,不过一杯白酒,状态似乎也没好到哪儿去。
但他吐出的话太悚然,王一博愣了住,握着啤酒罐的手僵在半空,根本无暇反讽回去:「强管理是nv的?」
「男的、nv的都有,但让我们从此恐惧、恶心同x也是一种治疗手段,t格差的、长得漂亮的,沦为管理泄慾的工具都是日常。」肖战思索了一会儿,半晌後才打了个酒嗝回答。
「所以你是因为他才揍的人」王一博的酒瞬间就醒了,贴在铝罐上的指尖隐隐发颤。
「也不是当时是顾魏那小子藏了他们平常扎咱的针,装水t0ng了那浑蛋的pgu你不晓得有多好笑,k子都脱了一半准备爽的老玩意儿,鬼叫着满地打滚哈哈哈」肖战笑出了泪,彷佛谈论的只是学生时代某件有趣的恶作剧。
「那为什麽」王一博半点也笑不出来,肖战和顾魏那时多大,十七?十八?成年了吗?
肖战又突地止住了笑意,盈着水光的眸盯着王一博没放,直到他都要心虚地以为自己打探得太多,才听见他启唇续道:
「因为顾魏他们想动他那蠢蛋没事出柜就为了所谓的义气我已经害si小沐了,他怎能再所以我才说靠近我的,都会变得不幸」肖战话说得断断续续,王一博却也能拼凑出他的意思。
顾魏因为对潇霄的见义勇为,取而代之成为戒同所内被霸凌的目标,肖战则为了他动手将霸凌者殴成重伤。
「但如果不是你,顾医生他也我的意思是靠近你是肖沐、是顾魏的选择,你肯定也有x1引他们的特质不是吗?」他慎重认真地回答。
「x1引他们的特质我这张脸?」肖战自嘲,晚yan也在这时彻底沉入海面,仅剩悬绕在棚架梁柱与围篱上的灯串提供光源。
「所以你才故意扮丑扮邋遢?」王一博惊异地瞪大眼,若真是如此,他还不知道该说肖战单纯还傻。
大叔却没再应他,他转头时才发现肖战已经睡去,长睫上甚至还挂着泪珠,他不得不起身,想拉过堆叠在角落的毯子替人盖上,但身子刚挪动,椅垫下却滑出一本册子落地。
「不接近我就不会不幸可是我也不想一个人」王一博才刚拾起册子,肖战就一个翻身将胳膊圈到他腰上,将之重新按回了沙发内。
「」如果不是耳边接着响起的轻鼾,他还真怀疑大叔就是借酒装疯在整蛊他,现在他可没有卡皮巴拉能当自己的替身!
王一博僵滞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肖战的呼息好热,t温也高,像只大型的金毛刚好提供了暖源,可入夜的风究竟是冻的,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用脚将刚拉到一半的羊毛毯盖覆在两人身上,自己却仍脱不了身,就怕动作太大惊扰了熟睡的人。
父亲过失杀人,母亲遗弃他,被nn拉拔长大,他的成长过程虽不平顺,但也不能说差,至少长到二十二岁没碰过什麽过不去的灾厄,这样都能摊上恐慌症这般心理毛病,夜不能寐了,更何况是肖战呢?不知道能好好睡上一觉的机会有多少。
一思及此,王一博也就更不忍吵醒他,最後只得一边肩膀搂着人固定,一边打开手里唯一能打发时间的册子。
那是一本画册,有静物、有他们正待着的天台看出去的海景、有猫、有狗、有鲸鱼,都是用se铅笔涂画出的素描,但线条和构图却透着他说不上来的暖意,分明是未署名的创作,王一博却自然而然就联想到怀里睡着的人。
第一次见到肖战,就发现他有一双艺术家的手,适合拿麦克风,也适合拿相机、拿画笔,而眼前图画里的世界,就像大叔透过藏在粗框镜片後的凤眸所望出去的,美好、单纯也温柔。
画册的顺序由前往後似乎是反的,王一博的指尖停在册子的最後几页,终於出现的人像,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男孩,身材圆滚滚的,似颗小糯米球,有时蹲在地上傻憨地盯着蒲公英,有时逗着猫再被猫吓哭,最多是他眨着狗儿般的眸,彷佛盯着观者的各种表情。
「啧这家伙,不会真的有恋弟情节吧?」思来想去,王一博得出画中人是肖沐的结论。
他阖上画册,望着已漆黑一片的前方百感交集,如果他有一个像肖战的哥哥,肯定会和肖沐一样,扞卫兄长的恋ai自由,即便结局最後往失控的方向发展,也不希望有谁因为他自责,或毁了一生。
「你坠落为孤岛和无边蓝se拥抱,停止了奔跑,也忘记了心跳,天之涯、海一角,安静地坠入喧嚣,也许再看不到世间为你颠倒」
他想起顾司年在无名唱的那首歌,说他有天份也好,自我感动也罢,王一博觉得自己挺牛的是灵感一来,旋律和词就能在脑子生成,虽便哼就是一曲完成度没有五成也有三成的作品,如果肖战是当时那首歌里的蓝鲸,那当下他哼唱的就是给这只深海底孤独鲸鱼的抚慰。
「宝宝真有才华。」
最後一个音符落下时,肖战的嗓音吓了王一博好大一跳,不知哪时醒的男人,在他怀里昂首凝着他,凤眸里倒映的灯光似繁星。
「什麽?」小朋友羞红了脸支吾,b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即兴演出有听众,更叫他无措的是从肖战嘴里喊出的宝宝。
他不知道自己n糯嗓音在此时肖战的耳里,於酒jg和亲昵距离的加持下,会如电流般炸碎他的理智。
肖战几乎想都没想,一双已叫王一博意乱情迷的眸笑弯如月,飞快地撑起自己就在他唇边吻了一下:「奖励你,唱得真好哥哥会把你的每一首歌唱到全世界,让所有人都认识你!」
小朋友转瞬石化,脑子彷佛遭一个吻彻底ch0u空,一片空白。
大叔明显还醉着,傻得不行的神情像只刚被打过麻醉,还没完全清醒的大金毛,甩着尾巴在他面前打转讨好,而他则无可救药地被这般软萌的男人迷得丧失思考能力,对唇边残留的余温意犹未尽地渴求更多。
肖战没及退开,脸颊就又被他捧住双颊带回原位,重新掳获温暖的瞬间,彼此唇齿本能地汲取对方,交错鼻息间杂着淡淡酒香与海cha0味。
疯了!再吻下去会失控的,王一博脑海如是叫嚣,可身t却又在肖战退却时主动追逐上去,心跳不断加速,更别提已升起半旗的裆部。
「我c」
一声惊呼伴随重物落地、猫鸣,终於唤回他的理智,王一博在对上潇霄震惊得瞠目结舌的表情时,直觉反应下往肖战x口用力一推,醉醺醺的大叔滚落地板,他则和世界彷佛刚毁灭的酒吧老板大眼瞪小眼。
「我可不是收留你来ga0我男人的啊!」潇霄在王一博慌张地想搀扶起肖战时崩溃喊了声。
这绝对是王一博人生遭遇最窘迫尴尬的情境没有之二,海滨越近深夜的风越冷,天空甚至有飘起冰雨的迹象,肖战醉得彻底,未免人活活冻si,他和呼天抢地一阵後,对他表现出强大怨念的潇霄一起将人搬回二楼的卧床上後,双双回到一楼相对无语。
电磁炉上摆着一口锅,锅里滚着鲜香暖热的食材,上等五花r0u片与肥牛、时蔬,如果不是刚经历那场面,王一博能饿得毫不犹豫对显然是为肖战准备的火锅大快朵颐,可当下和他齐齐对坐着的是潇霄,他虽很正常地攥着长筷拨弄翻煮,但两人眼神一不小心对上时,王一博都有自己会被毒si的错觉。
「你打我男人主意多久了?是不是早看上sean,故意假装应徵来藉机亲近的?」送了一片熟度涮得恰到好处、沾了些许麻酱的牛肚入嘴後,潇霄翘着腿,朝对面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的小朋友b问。
「我没打他主意刚都是误」误会两字说到一半,王一博抿了抿唇,自己投怀送抱成那样,算哪门子的误会?
「误会?你是想继续说自己不喜欢男人、不晓得怎麽回事,一切只是误会吗?」潇霄更不屑地哼了口气,继续自顾自地用着自己的晚餐。
「不算是误会。」心里的纠结被直接戳破,王一博低下头呢喃。
「大方承认我还能敬你是条汉子,高二前我也以为自己喜欢nv的,交过nv友、上过床,直到发现新来的化学男老师bnv友让我更有感觉。」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是因为肖战是男的才总之这事你别告诉他,就当我俩都喝懵了。」王一博胃口突然就没了,盯着沸腾的汤面呢喃。
「我才不会没事给自己情敌助攻。」潇霄挑了挑眉,眼神不时往二楼的阶梯方向飘。
「你不也认识顾司年,难道不知道他们俩而且肖战一直都忘不了他。」王一博踟蹰地问,有些佩服潇霄大方坦然地表达感情。
「知道又如何,他俩怎麽都是过去式了,最後谁能陪在他身边才是赢家,所以只要sean单身一天,我就永远有机会。」
坚果咚咚咚地跳下阶梯,徐缓步到王一博脚边绕圈,没多久两人就看见跟着下楼的肖战,他沉默地瞥了他们一眼,视线落到王一博脸上时,小朋友心脏震荡得都差点要迸出喉咙。
「你们在说什麽?」沉默持续好一会儿,肖战才走到潇霄身边,拉了张矮凳坐下,想找汤碗舀汤解酒,後者动作却b他快一步。
「用我的就好,我帮你盛,不知道还有不速之客在,没多备碗筷。」潇霄将桌上没动的一副碗筷推给王一博,然後自动自发地拿起自己的碗热情道。
「你有病吧这儿不缺碗筷。」肖战白了他一眼,迳自起身从一旁的橱柜找来免洗餐具。
「啧!咱都一个圈的,有必要分得这麽清吗?」说这话时,潇霄目光往王一博去。
「那才更该划清界线,你少欺负小朋友。」重新坐下後,肖战先拿起王一博面前的碗替他盛了满满一碗料,依旧jg准地全挑了他喜欢的。
「饿了吧?抱歉,我太累了,没想到会喝没两杯就醉倒。」肖战将碗轻放到他面前时脸se很平常,就似天台上什麽都没发生过。
「没没事。」一个多钟头前才吻过的唇近在咫尺,潇霄虽没戳破自己,王一博仍心虚地端起碗喝了口汤,然後再因热度咋舌地喊了声烫。
「小心烫到了?怎麽老是这样莽莽撞撞的」肖战立刻紧张得又要起身。
「你俩要不乾脆当我跟猫都si了吧?说好了要谈的正事呢?」潇霄吃味地出声,他就没见过sean这麽紧张过谁的模样。
肖战这才在王一博摆着手说没大碍後回头看向他:「晚点说。」
「为啥要晚点?祸不就是你的这位小宝贝闯的吗?方宇什麽人?肖辉、肖英明又是什麽角se?在你爷寿宴上闹这出,这次我怕连我的店能一起给掀了!你打算怎麽办?」潇霄终於点出一整晚对着王一博发火的主因。
「他是指酒店里找你麻烦那些人吗?」王一博这下真是一点都吃不下了,他就知道连租屋都回不了,摊上的得是大事。
「你别听他胡说,事情没那麽严重。」肖战继续吃着碗里的东西。
「不严重?方宇的胳膊在医院缝了五针!知道又是你下的手,据说方岑差点没把医院给掀了,你爹被她吼得面子挂不住,夫妻俩最後不欢而散,这帐最後不一样得算到你头上,更别提肖英明那群垃圾」潇霄却叨个没完,大有皇帝不急急si太监的不理解。
「我说了我能处理就能处理,之前哪一次影响到你店里的生意了?找你来不是要说这些,是一博他的歌」
「我的天!你俩不会是上过床了?」正对肖战的云淡风轻崩溃中的人,在他还能关心小家伙的音乐梦时忍不住大喊。
王一博感觉他还没呛si自己都算幸运了,一双眼珠瞬间瞪得老圆。
「别把你自己的yu求不满套到所有人身上,你若是担心无名受到牵连,我大可找其他地方唱。」肖战却波澜不惊地淡道,似乎早就习惯潇霄夸大的反应。
「我是那种怕事的人吗?无名说穿了是为了你才经营的,否则我没必要还待在国内受我家那老头的气!」肖战的话让潇霄瞬间冷静。
「总之不用管我这边的问题,另外就是顾魏那里,之前的事」
王一博一语不发,除了视线在两人间流转,很快就察觉肖战和潇霄讨论的话题没有他置喙的余地,他不但一知半解,也没本事大声说自己愿意负责这种空话。
「顾魏他最近和个小警察走得可近了,暂时不必太担心顾医生,但我还是会让人多少注意着。」
「你们在说什麽,这次换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了」王一博终於鼓起勇气发言时,潇霄直接站起身披上了挂在椅背上的风衣。
「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少给sean招麻烦,上次是顾笙,这次是方家、肖家的玩命份子,下回呢?」他无视肖战紧紧拧起的眉宇,朝王一博扔下几句话就闪出了门。
寒风在潇霄将门阖上前透进屋里,坚果不满地喵呜了声,跳上沙发窝到了王一博背後。
「你准备怎麽处理?他听起来很担心。」吃饱喝足,肖战若无其事地挽起衣袖收拾桌面时,小朋友一边帮忙打包垃圾一边追问。
「我连成为杀人嫌疑犯都没事了,你说呢?」肖战g了g唇笑答。
「哪里没事?你爹分明就差没把你心肝脾肺肾都踹出来」王一博眉头拧得更紧了,平常若换自己遭遇一样的处境,他大概也是一声不吭忍过便罢,就没想到对象一换成他在意的人就
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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