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主(女尊)7(1 / 1)
“我难受。”他的呼吸滚烫,说话的时候嘴唇还贴着大腿,呼出灼人的热气。
“我渴。”
他说着又埋头下去舔弄。
像是渴极了,喉咙不断吞咽。觉得水液干涸就用鼻子顶弄着花蕊乱蹭,企图再多喝点露水。
洛水瑶真的忍不住,一脚踩上他的脸,将他踢开。
“你是不是没犯病。”
一边说一边抹黑往塌上躲,但这里空间狭窄,完全躲不开。
那男人抓住她踩在脸上的脚,隔着白稠袜嗅闻着,她的脚胖乎乎的,摸起来肉感十足,男人贴着脚心闻了两下伸出舌头舔舐,一下一下把她脚底舔的湿润。
“用力,踩我。”
洛水瑶想收回脚,脚底湿了,有点痒,却完全收不回。
太变态了,她真的没想到白天还恶狠狠的男人晚上是这样下贱的样子。
他的长发已然乱了,发髻全散开,黑发披散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屋子里没点灯,仅凭着窗户偷得一点月光,眼前的男人活像个鬼故事里的艳鬼,饥渴地朝她扑过来。
“别躲。”他伏在她身上,宽大的手捏起她的手腕,引导着她不情愿的手往他衣服里面摸。
“我想舔。”他舌头顺着她侧脸轻蹭,留下湿滑的水痕。
是把她当什么?这什么病需要一再舔人。
洛水瑶挣扎不开,自暴自弃地躺平了,不知什么时候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又被掐着脖子。
洛水瑶都无语了,这次劲儿不大,但依旧呼吸难受。
那男人和她在塌上挤了一晚上,敞开的胸膛红迹斑斑,是昨晚他逼着她拧的,人醒了,他脸色十分阴沉。
“我应该杀了你”他不知想到什么,杀气腾腾。
洛水瑶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男人下意识听话的放开,但一会反应过来自己的听话脸色又气得发红。
“我早上要陪爹娘吃饭,吃完我们再聊这个吧。”她说完安排,自顾自起床了。
洗漱完吃罢早饭,回房间看到晴雨已经在房间摆了粥菜,男人别扭地坐在那里,两人互不搭理。
洛水瑶不禁叹口气。
自然地走过去,端起碗开始喂,对方虽然瞪着狐狸眼冷冷地看着,却张口吃了。
吃完收拾了,洛水瑶照例去严先生那里学习。
“那人走了吗?”
“没有,而且他昨晚又发病了。”
“这次他伤你了吗?”严先生问,侧头观察着她的脖颈,并无新的痕迹。
“没有,但这事总归很烦人。”
严先生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哄道。
“只要他不伤人,你就顺其自然吧。”
虽然没打照面,但洛水瑶在书房画过对方的玉佩,严先生认得出来,这是京城内府纹饰,此人身份贵重,不是小姐能得罪得起。
这里民风这么开放吗?她还未成婚,就养个男人在房里,这?这也能顺其自然。
她这么想,不小心说出了口。
严先生微笑,捏了捏她的梨涡。
“庄子上的人肯定不会多嘴,而那人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至于成婚,小姐你明年大婚后也可以选几个侧夫郎的,世道如此。”他说着,虽然眉头拧起来,面带怅然。
洛水瑶心里摇摇头,她是来当地主的,可不是来搞对象。
闲话不说了,她今日让严先生教她看账本,也拉着晴雨一起学,晴雨是她内定的未来管家,算账是一定要学会的。
一起学就看得出来差别,明明洛水瑶早学那么久,但晴雨在算数方面实在有天分,很快就学会了打算盘,甚至还学会了心算。
算了,都是自己人,心腹厉害,自己就可以少干点活。
洛水瑶想开了,就开始偷懒看杂书。
晚上还是得回房,那男人白天总是冷言冷语,晚上却又摸上塌,火热的贴过来。
睡了几日榻,他竟然让她去床上睡。
“我不想半夜还要多走几步,麻烦。”他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上挑的狐狸眼神采飞扬。
他似乎并不知道真正的床榻之事,每晚只亲亲摸摸,倒是洛水瑶日常看着po18手册,看着他那张勾魂的脸,被他亲的浴火缠身,就引导对方蹭进去了,他才是真正爱折腾起来,这男人在床上行为十分放荡,经常翻来覆去弄个大半夜也是有的。
虽然醒来对着她的脸又会发脾气。
就这么混乱的过去了2个月,等洛水瑶再次要去巡田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瘦了,其实也没瘦多少,但低头能看见脚尖了,以前低头只看得见臃肿的胸腹。
她只是觉得脚步轻快了点,每日走路运动打卡时气喘不再那么难受。
但爹娘和晴雨都担心不已,又请医师来看过几次,再三确认她不是生病了,又逼着她喝了许多苦药。
7月收晚稻的时候,长兄回来了,但恰好洛水瑶和晴雨去巡田,又没有见到面,但洛明礼听说她瘦了,留下一堆衣裳釵履,是新做的夏衫。
收了稻谷,洛水瑶跟着林伯就住在村落里,农忙时村里总是很热闹,晴雨来了几次,送爹娘准备的衣服用品,洛水瑶每日都很忙,要监督长工们收割水稻,天气好,这阵子一直没下雨,他们在村落的空地上用农具脱粒,晒了三个晴天,就着人送到洛家的仓库里。
稻米一半是储存,一部分加工好送去县里的米店售卖。
这次收稻前后用了20多天,游民出了大力,他们三个体格健壮,就连最小的林三一个人也能顶2个长工用,除了胃口大了些,一顿饭吃下7、8个馒头不在话下。
林大做事稳妥,林二聪明,林三最活泼,经常陪着洛水瑶满村走,朝露晚霞从身边过,他以为小姐是要认地,但其实洛水瑶是要完成每日运动打卡。
回到家,洛水瑶和爹娘说起游民的事才知道洛家和林家三兄弟签了3年的合约,但是给的工钱不及长工一半,是洛家赚了。
她房里的人因为晴雨藏匿的好,竟然一直没人发现。
近来他不再夜夜发病,所以洛水瑶去巡田的时候也安心放他在家里,有时候两人只是纯睡觉,虽然关系尴尬没什么好说的,但睡醒依旧是被男人像竹夫人一般用手脚锁在怀里。
洛水瑶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那男人翻身过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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