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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五二 徐掌门与老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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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象门这二十年来,武林高手层出不穷,但大多却是孜孜求学于武学,不过多理会武林的是是非非,不过专设一堂,对外武夫,门中凡是想参与庇护门内,保护天象门这座传武府邸的,就会加入一个叫‘茅草堂’的地方,从此对外。

而外面武林中,一直公认天象门是一宗二师三顶尖,百位暗劲层守护。

一宗指的就是那位名列天下第二的武夫,洪通。

真正如今天象门的第一高手。

二师即是如今的徐悠然以及那位不愿上榜的武夫徐然然。

三顶尖,是天象门公认的化劲大宗师,在所有化劲武夫里面,境界还要拔高一层。

徐悠然优哉为徐傲冰介绍天象门内高手情况,轻轻随言,就是几百高手。

似乎,徐傲冰在这几百位暗劲武夫里面,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武夫而已。

武夫不多,但绝对不少。

化劲难吗?

难。

可也不是那么难。

因为人人具备这个大自然赋予的能力,方法正确,门承正宗,不难登顶。不过真正意义上,对化劲探索的深浅,广度,层面的多少,都是考究个人化劲之后的掌握能力。

登顶之后,才是考究个人的真正天赋所在。

但是,登顶也难。

其中坎坷,一言难尽。

武学之路。

其实就是体验生命之路。

但不是光练它就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不需要物质。

所以有了武林。

拜别徐傲冰之后,徐悠然独自一人,来到一座灯火摇曳的祠堂,这里,供奉着历代天象门的掌门。

徐悠然静静一人,独自上了一炷香,待香头燃烧下烧之时,祠堂里,缓缓走出一位白衣老人。

“见过洪伯伯。”

“嗯。”

徐悠然看着那位身躯健康的老者,仿佛从他身上看不出任何的疾病,但其实徐悠然心知肚明,这位体魄金刚的老者,虽然避免了疾病之痛,却不知会何时悄然离世。

洪通作为外姓,如何能坐稳天象门的大权椅。

三分原因,就是这位白衣老者,也姓洪。

“洪门,听打扫的小厮说,近来有点乱啊。”

“嗯,洪伯伯,最近洪门连续丢失了一些下层精英,据说是被欧洲那边一个西方家族针对之后的余势。加上魏门虎视眈眈,毕竟,当年魏东来前辈,是丢失手臂在洪门的。”

“唉,陈年往事,何必再提!”

白衣老人默默看着外边的树林,上面有鸟雀扑腾,想起那位故友,早已沉默土中五十载了。五十年前,那场影响华人武林的事件,自己就在当场。谁又能比自己更清楚,那位故友的当时心情呢?

本以为已经结束了,却有对方的孙女,一任掌门,并且天赋卓绝,成为了这一代的近天道宗师。

白衣老人叹口气,笑着说却是一番苦味道:“五十年前的半对半错的那桩事件,老朽已经如空尘之念,不会再去想那些。”

徐悠然作为天象门掌门,是门内唯一有权阅览历代掌门记录的武学灵感,手札,大事件,以及武林的风脉走向的人。

所以对于五十年前自己虽未见却亲知的大事件,心中了然。

白衣老人笑了笑:“来,练练拳吧。”

说完,走出祠堂,在空地上,望了一眼天空,人就消失。

下一刻,就出现在了走出祠堂的徐悠然身边,一拳递出。

徐悠然身如蝴蝶,翩翩而走,手掌软绵,缠绕而上,一掌托向老人脸颊。

老人不避,下扎马步,一拳递出。

这手法,竟是洪门的门拳,洪拳。

轰!

俩个武夫,碰撞在一起。

徐悠然退后半步。

白衣老人退后半步。

徐悠然身为如今天下武林十大高手排名第四的武夫,真正的化劲宗师,是武林拔尖中的那拨人。

而这老人,竟然与徐悠然平分齐手。

徐悠然停下手,方寸之劲收敛入体,外表柔软内里奔雷如浆的劲力,悄然散去,而白衣老人也停下手,望着天空。

徐悠然,悠悠道:“洪门虽然近来有些小乱,但不妨碍大局稳定。以如今陈元龟前辈的魄力,洪门未来的三十年,依旧是大局稳固。西方那些势力再次针对洪门,我们天象门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

“茅草堂又出动了?”

“还没,我们想,再看看。”

“哦。”

许久之后。

老人默默问道:“那魏令姜如今?”

徐悠然一一真实道:“魏令姜近三年来,除了在西伯利亚那次出手,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徐悠然这位天象门掌门,道:“静的有些可怕。”

“我们的眼线,根本察觉不到魏令姜的活动。”

“这些年,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洪门如今,那些下层小乱,只是一些小戏,根本憾不动洪门这座庞然大物,洪门顾虑的,是魏令姜。所以在时刻防范着那位女子,不是顾虑眼下的小乱。西方家族,在当年柳前辈一剑西去之后,我们华人都沾了光,稳固了二十来年。如今那些西方大家族不敢乱动,小势力的攻击,洪门还是稳妥收下的。”

“洪门顾虑那位魏令姜,我们天象门也是一样,也想找到她。”徐悠然道:“所以,这次洪门举办的‘五门共见’的议会,我也会去商议下一步针对魏门的参议。”

徐悠然轻轻一笑:“五十年前,洪门无大错,二十年前,洪门无大错。我们天象门不否认,就像当年,徐伯母和洪伯伯你,虽然你当初只是一个洪门的小小外门弟子,与洪门惦念并不深。为了我徐伯母,脱离洪门来到我们天象门。一口气坚持洪拳不放,内里却是我们天象门的劲道。洪门关系与您不大,但您也没有忘记当初的传拳之恩,不也参与了那场大事件吗。”

“放屁!”

“我……我……怎么会知道是魏大哥?我得到的消息,也只是一名持剑神秘武夫,闯入洪门,肆意杀害掌门。我……我……见到了他……也只是意义上的站在那里,象征性的放水极大出了一次假手……”老人喃喃有些颤抖,道:“与我无关!”

“洪伯伯,您问心无愧!”

徐悠然悄悄叹一口气,道:“只是您对洪门,太过重情重义了。”

徐悠然负手而立:“即便是我们天象门,也问心无愧当年那场出手。”

老人坐在一处树林下的椅子上,静静不在说话。

一个年老武夫,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

满心沧桑事,一壶烈酒饮入怀。

老人不在谈论那场事件。

徐悠然也不说话,陪着老人,看他喝酒。

老人猛然一拍桌面。

“他断一臂,杀向门外之时,正是老夫,推了他一把,让他出了门!”

“原本以为,就此可以活命,却不想后来得到的消息是,已经毙命了。”

“徐伯伯,当年断了一臂,还能在那么多高手之下,活下来,几率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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