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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那寒梅是最喜欢的模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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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说?”你认真盯着李白,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李白捧住你的脸庞,那双狭长眸子深情而温柔,“阿君,我对你的爱,直至天荒地老,独剩你我。”

你被李白的深情给怔住了,差些就把寻找召大人的任务抛之脑后。

“嗯,我知晓白哥哥对我的情意。”你的目光与李白的目光对上,点了点头,对他露出一抹温柔优雅的笑容。

“你……既对我有情意,为何还要留下韩信,你的心里……是否还放不下他。”李白犹豫着,终于把藏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你心下暗自思量:对啊……这不对啊!自己既然已经和李白结为夫妻,怎么还会留下韩信一个外人在家中,这不合理呀!莫非,原身王昭君心里对韩信还有情?

正当你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回答李白的时候,门外传来拍门声。

“嘭!嘭嘭!”

牢实的木门被拍得哐哐响。

你看了李白一眼,迷糊问道:“天色尚早,谁呀?”

“烦人的家伙。”李白丢下这句话,随手披了一件外衣下床,来到门口打开房门,没好气地瞪了门外的银袍男子一眼,冷冷道:“干嘛。”

韩信伸长脖子,想要往屋里瞧一眼却被李白挡住了视线,也不爽地回他:“你让开,我寻君君有要事。”

“阿君还未醒。”李白说着又把房门关上一些,不耐烦地问道:“到底何事?”

“你忘记了?今日到你入城置办物什,还不快些动身,去晚了可就没有什么好东西了。”韩信立在门外把话说完,盯着李白看了几瞬,唇瓣微动欲言又止。

李白看他这副奇怪的模样也没有多问,只回了一句:“知道了,你留在家中好好照顾阿君。”

“那是自然的。”韩信又伸着脖子往里看了看,依旧没有看到什么,暗自叹了一口气,催促道:“你快些出门吧,我去做早饭了。”

“好。”

刚刚李白和韩信在门外闲聊的时候,你还真一不小心又睡了过去。

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

你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好似看见有一个男人坐在床头。

“君君,你醒了。”韩信起身走到圆桌旁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你,“喝杯清茶润润喉咙,饿不饿?我已经做好了早饭,方才见你睡得正香便没有唤醒你。”

“阿信?”完全睁开眼眸才看清跟前的男人,只因为他换了另一身衣裳,你有些没反应过来。抬眼看了一圈屋内,下意识问他:“白哥哥呢?”

韩信一听这话,眼中的光亮一下子黯淡了下来,顿了顿,温声解释:“他去城里置办些东西,晚些就回来了。”

男人眼中的失望你不是没有看见,但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缓解方才的尴尬。

“你没……”

“我要……”

两人异口同声。

你抬眼打量韩信,见他这副失落、可怜的模样,心里也很不好受。

“你刚刚要说什么,你先说吧?”你把被褥往上拉了拉,遮住裸露在外的肩头。

“我……我要走了,我今日便出发返回灞城。”韩信说完,从背后拿出叠好的衣裳放到床头,牵强扯出一抹微笑,道:“君君的绣工很好,上头的寒梅是我最喜欢的模样。君君既于我无意,我怎可再如此死缠烂打。昔日君君所赠之物,今日悉数归还,与君一别,恐无再见之时……”

“你,你真的要走?!”你一听到韩信要走,突然支起半个身子伸手扯住他的衣袖,一下子倒是忘记了自己还没有穿衣服的事情,“你不许走。”

韩信轻拧眉头,眼睛微微瞪大,瞧着你裸露出来半个身子,胸前的那一对奶子露出大半个,只剩樱红奶尖还藏在被褥里面。一时之间,他的脑中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人叫嚣着想要好好打量你的身子,另一人提醒着,你已是别人的妻子,他不能染指。

“为何不许走,你心中无我,我还留在此处只会碍着你!碍着你们!”韩信把头转向别处不再看你,心里实则也不想离开你,但是……卑微地乞求你的爱,这不是他的性子。

“谁说我心中无你,我只是气你当年为何……”你心底的另一份情意根本按耐不住,急切地想要挽留他。

“我,我当年并非对你见死不救,那时的我……确实无能为力,对不起,君君。”韩信转回脑袋,定定看着你,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

床上的你与床边的韩信,两人都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未关紧的房门外悄然站着一个人。

那人把房中男女的对话都听了去,然后沉默不语缓缓转身离开。

韩信找上门来至今,他还是法地闯入。

这种从未有过的性爱经历让你舒服得直哼哼,享受得半眯起眼睛,眯着眯着……周围好似安静了下来。

‘不好!’

等你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自己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

‘这一回,不知又……’

强健,性感自称,意志坚定公认的钟无艳以夺宝猎人的身份活跃在稷下,以“没有被钟无艳打劫过的人,并非真正的稷下学子”而闻名。

个性集古怪,冷僻,高傲为一体,随时随地都能令敌我双方头痛不已,是连夫子都感到棘手的角色。

身为人与魔种的混血,钟无艳饱受歧视。

从九岁开始,天赋神力就让那些认为可以随意欺辱她的人们尝到判断失误带来的骨折滋味。没多久,她流浪到稷下,以“花样挑战老师心理阴影极限”而声名大振。最后竟偷空三贤者的积蓄出走,令所有学子都痛斥她的忘恩负义。

不到三年,钟无艳遍体鳞伤的归来,身后还有一整队杀手穷追不舍。夫子大度的再次收她入门,她不负众望恩将仇报——席卷了珍贵的典籍,顺便打劫了一大笔路费后离开。

大约数年之前,行事永远出人意料的钟无艳找到了归宿:她和一个男人相爱并且生活在了一起——所有稷下学子都惊掉下巴,并且争相为可怜男人的生命安全下注……

这场婚姻让她摇身一变成为齐国的王族尽管他们并不情愿接受她,并豪爽的将稷下的土地正式赠送给了夫子。或许在她的心里,稷下某种意义上也是等同于“家”的存在。

“安定”两个字永远都不适合钟无艳的人生。

生命中的温暖没有持续太久。

一场事故中,她的丈夫被潜伏的魔种所杀害。那些记忆中被忘却的孤独,再度涌现出来。无所留恋的她,回到了稷下。开始执着追寻魔种和魔种的秘密,因为爱人,血脉抑或强大而神秘的力量。

想要阻挠她的人都得好好掂量下,自己的骨头是否硬到足以抵挡着名的百万吨大锤。

“霸占!摧毁!破坏!”注:选自背景故事

……

今日天公不作美,好好的晴天突然下起了瓢盆大雨,那雨水疯狂打在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咯吱——咯吱——”

雨声之中掺杂着别的声音,那声音出现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无比诡异。

“小艳,哈啊,你的骚穴好会吃为夫的鸡巴,为夫的鸡巴要爽死在你的骚穴里了。呃啊,太、紧了,太紧了……”

“今日肏了这么多次,底下这处小骚穴还是这么紧……”

“你的小骚穴是不是天生为了吃为夫的大鸡巴而生的……”

“小艳,为夫的鸡巴好爽……嗯!”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虽弱,但也还能勉勉强强看清屋里的情形。

只见屋里的床榻上躺着一男一女,男人整具身躯几乎占了满床,而骑在男人腰腹上正起起伏伏摆动的女人,身材也是颇为强健性感。

“啊、嗯……臭男人,不许唤小艳!啊啊啊!轻点,姐的小骚穴要被肏坏了……”你被男人操干得一上一下不停地来回颠簸,此刻连凶人的话语都少了几分气势。如若不是原身钟无艳这副强壮的好身板,只怕自己一条小命就丢在这儿了。

男人用沉重的喘息声回应你,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肉棒推进花穴最深处,确定触到最里面之后,才开始顶胯快速疯狂地摆动。

肉棒埋在小穴深处每转动打磨一下,穴内的媚肉便疯狂蠕动绞咬着他的鸡巴,这种快感令男人的每一块腹肌都在控制不住地颤动。

男人的大龟头猛烈撞击在紧闭的宫口上,一次又一次发狠猛肏。

察觉到自己的大龟头撞入的是什么地方后,男人顿时更兴奋了,用力发狠地举着鸡巴往那处最为紧致、咬得他爽到想狂吼狂叫的地方不停地凿弄,动作还一次比一次凶猛。

“咯吱——咯吱——”

你实在受不住了,正要与身下的男人好好商量,让他温柔些,没曾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下的木床“咔嚓”一声,直接断了几根木条接着整张木床都塌了……

“啊、嗯……死鬼,慢些……太深了……”你只震惊了一瞬,立马回过神来。

廉颇虽不是年轻男子,但他的体力与勇猛比年轻男人更胜一筹。

“啊!要坏了,要被肏坏了,嗯啊!”

你放声浪叫了许久,嗓子都喊哑了,身下的男人依旧没有放缓抽插的速度。

“死、死鬼,再,再快一些……啊、要,要到了……”你的双手撑在廉颇的两条大腿内侧,揪住大腿内侧的肌肉狠狠地捏了一把,可这点疼痛对廉颇来说跟抓痒差不多,根本就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反而还让他更加兴奋了。

“艳儿艳儿……”廉颇呼哧呼哧地粗喘,鸡巴抽送的速度快到只能看见残影,“待会儿为夫把精液全部射入那里面好不好,太爽了,艳儿的小骚穴夹得太爽了……要射了艳儿,为夫要射进去了!艳儿,你让不让我射进那里面,你说不让,为夫就不射……”

“不、不,啊啊……不许唤艳儿!”受不住了,这样的爽感实在是太激烈了,你忍不住仰头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地催促他:“你快射,射进来……我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太爽了,要喷出来了……”

得了“准许”,廉颇立刻不再忍耐。

又再猛烈抽送上百下后,他便将自己的那根粗长肉棒捅进宫口,不管不顾酣畅淋漓地射精。

廉颇又浓又多的精液尽数射入你的子宫中,而射完精液后,他却没有将变得半软的鸡巴抽出来,而是堵在子宫口,不让射入里面的浓精流出来半分。

“呼……艳姐,我都射进去了。”廉颇抬起眼帘,看向你的目光格外坚定。

他现在迫切地想要让你怀上孩子,也许当你成为一位母亲之后,才会永远留在这个家,并且把那些不切实际,想要出门游历、想要离开这里的想法打消。

想到此处,廉颇一个翻身把你压在身下,低头霸道吮住你的唇,含糊不清地低声呢喃:“艳姐,给为夫生个孩儿好不好?”

尽管身下断碎的木片硌得慌,但你此刻也没有精力再去理会这些。

因为昨晚一整夜……又加今日一大半时间都在被人持续操干,你确确实实困了、累了。

“艳姐……艳姐”廉颇面上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明显还想要继续肏弄下去,即使你已经睡了过去,他也没有结束的打算。

他觉得自己还有余力,还能再射两泡浓精给你。心里想着:多射几回,这样才好让你更快怀上孩儿!

廉颇兴奋、激动的情绪,很快便让插在小穴深处的大鸡巴再次变得硬挺肿胀起来。

而你即使是处在熟睡中,腿心的媚穴也会不由自主地绞咬着男人的肉棒。

“小骚穴……肏烂艳姐的小骚穴、呃……”说话间,廉颇跨间的粗长肉棒已经无法再堵住宫口不放,而是再次在穴内“咕叽咕叽”一来一回地抽送。

你的身子被男人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开发得极其敏感,光是让肉棒在甬道中快速抽送摩擦都能获得灭顶的快感,被送上高潮。

是以小骚穴被大鸡巴摩擦的快感再次传来时,即使是在睡梦中,你也无自主意识地兴奋到溢出骚水,低低呻吟起来。

见你睡梦中都能情动,廉颇更是激动。

“呃……小骚穴太好肏了、嗬呃,要,又要射了,艳姐、全部射进艳姐的小骚穴,呃嗯!!”廉颇沉下腰身,顶胯深入又飞快地整根拔出,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突然,腿间的幽穴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爽意,你的身体一下子被激得控住不住地打颤、哆嗦

原来是你在梦中爽到失控,被肏到想尿尿了。

“唔……不行啊……”

“不行,啊!要,要小解了……”

经过长时间的尽情交欢,两人的性器契合度已经非常高,廉颇的性器一被骚穴狠狠地绞住,便明白了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廉颇顿时更加激动了。

你底下的小骚穴竟被他的大鸡巴肏到失禁。

想到这里,廉颇本是缓慢的动作当即变得凶猛。

他将你抱入怀中,捧着那两瓣小屁股握住腰肢一边操着一边下了床:“别急,为夫这就带你进浴房,呃啊,好紧……”

屋子里边设了浴房,而浴房内有放恭桶,廉颇一边操着那处娇嫩紧致的花穴一边走进浴房。

他的粗长肉棒不舍得拔出来,便抱着你的身子直接转了个身,让你从正对着他,变成背对着他,然后以把尿的姿势抬起你的双腿,让你上半身贴在墙面上,而你们性器相连之下便是刷得干干净净的恭桶。

廉颇一边快速挺胯让自己肿胀的鸡巴在穴内“咕叽咕叽”地疯狂抽送,一边在你耳边喘息道:“来,小艳,你快尿,为夫给你把尿……”

你在睡梦中也跟着喘息呻吟:“啊~不,不可以这样尿……”

即使是在睡梦中,你仍坚持不要这样尿出来。

但廉颇却不这么想,他一边狂操你的小骚穴一边让你尿出来。

他还因此更觉得兴奋。

廉颇疯狂挺腰抽送,一遍遍地吮吻你的脖颈:“尿吧小艳,为夫紧紧地抓着你,不会让你摔到的……快尿……啊呃!夹得太紧了,好爽……太爽了!”

见你不肯尿出来,廉颇便转着腰胯让自己的鸡巴在穴内以转圈的方式抽送,更深刻地摩擦着媚肉,让你在梦中爽到忍不住惊叫。

透明的尿液终究是克制不住了,慢慢地溢了出来。

你此刻正处在半睡半醒中,觉得这场‘梦’令人难堪又兴奋,穴内也绞吸得更加厉害了。

突然,廉颇的腹肌霎时绷紧,这一刻身下肉棒产生了射精的冲动。“呃!”他粗喘一声,发现你忍耐不住被肏到漏出了尿液,他更是激动得大力“咕叽咕叽”抽送起来。

男人的那根狰狞大棒越凿越深,直到小穴里头溢出的尿液变成了更大的水流。

这时他终于不再克制,肆无忌惮地埋在骚穴深处射出阳精。

“啊、啊啊小、小艳,我射了……”

“小艳,哈啊,我太爽了,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你闭着双眼,高声呻吟着尿了许久,廉颇的鸡巴也堵在骚穴内射了许久,那射出来的浓精与尿液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进了恭桶中。

男人的精液太多了,你尿完之后,他还射了许久才射完。

“小艳……”

廉颇黏黏糊糊地亲吻着你的健壮美背,单手摸出一块柔软帕子擦了擦花芯,然后用鸡巴堵在穴内的姿势,抱起你离开浴房。

木床已被毁坏,廉颇只好将你放到另一边的软塌上,他将你的双腿盘在自己的劲腰上再在穴内抽送起来。

这处紧致小穴就如你的流畅肌肉线条那般美好,每每顶到深处,他都能爽到全身颤栗,实在是停不下来。

此时,外面的雨声已经悄然停止,天色也渐渐昏暗下来。

你们二人竟荒淫的从早上一直疯狂交合到了傍晚时分。

廉颇恋恋不舍地趴在你的身躯上,在那处美好洞穴中抽送了近半个时辰,缓缓射出最后一泡浓精。

射完之后,他还借着高潮的余韵再抽送几十下才强行将自己湿漉漉的鸡巴,从穴内“啵”的一声抽出来。

不知睡了多久,你才迷迷糊糊醒来。

你一睁开眼睛,一个扎着短马尾且两鬓灰白留着短须的男人映入眼帘。

“死、死鬼,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找打啊!”对于‘死鬼’这个称呼你还不是很习惯,故意凶狠地瞪了廉颇一眼,转移话题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艳姐,你何时这么能睡了?现下已是次日午时了,你一觉睡到了,那体内的空虚感一阵一阵地升腾而起。

“啊呃、死鬼,你别玩了,好、难受。”你微张着嘴,瞥一眼男人,他还是稳如泰山,而自己早已湿透了底裤,只等着此刻握在手中的那根硕大肉棒狠狠捅进花穴最深处。

“好喜欢看艳姐这般模样,艳姐好美……”廉颇凑到你的耳边,手上带动着你的手掌揉弄的速度依旧不减分毫,低声带着情欲的沙哑,舌尖勾画着耳朵的轮廓,湿热的呼吸喷撒而出。

那般又软又湿的触感几乎使你整个人瘫软,小小的耳垂被他含在口里吸吮,小力地噬咬。此时此刻,你只能双腿夹紧咬着唇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好艳姐,这就受不了了?”廉颇低低地笑了两声。

你觉得今日的廉颇好似有病,怎么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干脆利落。微微偏过头,将唇瓣对准他的耳边,轻吐着微乱的湿热气息,重复他方才的动作,将那耳垂纳入唇里吸吮,牙齿轻轻噬咬。

你咬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发力——

“死鬼,再不快些,这命根子,姐给你废了!”

“嘶!”廉颇还在细细享受的时候,痛感从耳朵上快速传来。

“艳姐别急……”

廉颇说着,大手放在胸前的那两处浑圆隔着衣物尽情揉捏成各种形状,腰带被解开,彼此的衣衫一件一件在这个过程中褪去。

“唔嗯……嗬呃、好舒服……”你受不住地呻吟出来。

男人顺着你的锁骨,舔食着你的肩窝,再往下隔着淡紫色的肚兜,用湿润的舌尖勾画着那尖端,直到两粒樱豆坚硬挺立起来,轻薄的布料立刻湿润出两块深色区域。

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小穴里的淫水弥漫成了一种无法控制的趋势,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空虚感。

你看着男人,一脸渴求地舔了舔唇瓣,勾引道:“死鬼……唔嗯、快,快呀,快用大肉棒狠狠插进来,穴儿真的好痒。”

廉颇终于褪下最后一件衣物,露出健硕高大且满身肌肉的男子身躯,还有下身那根巨大无比的男性阴茎。

他慢慢伏下身子,贴近你。

头一次,你被廉颇这张不算俊美的面容激得心跳脸红。

下一瞬,他跨间那根坚硬热灼的硕大阳具,真真切切地触碰上了那处细腻湿润,且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强势,扳开那遮挡蜜洞的蚌肉,就着小穴里分泌的黏滑淫水,一寸寸顶进甬道深处,很快……一小截肉棒撑满了小穴的入口。

这熟悉的撑胀感,既难受又舒服。

“嗯、噢!”廉颇拍了拍你的臀部,压低了声音哄道:“放松一些,夹得好紧……动不了了。”

这样的话和动作却起了反效果,你反倒忍不住一阵收缩。

男人似乎更加难受了,额间冒出几颗汗珠,喘息越来越重,捏在你臀瓣上的手不自主加大了力道,一边重重喘息一边调侃:“艳姐都湿透了,还这么紧,是因为头一次在林中交合的原因么?”

“……”你看了俩人性器相接的地方一眼,言语上更加赤裸挑衅,回道:“水多才能满足这根大肉棒,咬得越紧,肉棒越发涨大……只有粗大硬挺的大肉棒才能把底下这张流水小穴,肏爽,要狠狠肏弄才能爽……死鬼,快把姐姐肏爽!”

这一番话,激得埋在穴中的那小半截肉棒突突直跳。

廉颇更加亢奋了,大手将你的两条长腿分开,手指触到那一粒小阴核不停地揉捏。

“唔,啊……好痒,再进来一些……啊”

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只是加快了手里揉弄阴核的力度,巨大的阳物缓慢地反复进退。

你止不住地呻吟出声,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还真是……头一次在林中与男人打野战,既刺激又舒爽。

“不,不行了!啊啊、要去、去了……”

你的话还没有完全落下,身子一阵抽搐,竟没出息的高潮了。

身躯因着高潮的余韵抽搐着轻颤着,甬道里的肉棒依旧还是坚硬涨大的模样,在这一刻的剧烈收缩中更能清楚敏感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艳姐怎越发敏感了。”廉颇脸上挂着笑意,挺腰带动着肉棒慢吞吞推进又飞快撤出。

昨天已吃了个半饱,他今日倒没有那么急切了。

体内的渴求在快感还未消退的余韵时刻再次席卷而来,可你却感觉不到穴里的肉棒再次动作起来,男人的手只是不停地揉捏着胸前的奶尖把玩,神色间似乎带着满足的克制。

你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眼里满满都是期待,小声地催促他:“死鬼,你倒是动一动……”

廉颇哈哈大笑,凑上你的胸前用舌尖勾画那早已被弄得坚硬绽放的红梅,含糊发问:“动哪里?这儿,还是这儿?”一边问,一边用嘴含住胸前的大奶子,而另一只手也飞快捻上花穴的小阴核。

你被他弄得更是难受,小穴里翻滚着绞动,那样的巨大存在愈来愈磨人。

他狠狠吸允着你的大奶子,发出啵的一声,还带着啧啧湿润水声。这样的触感和听觉,让他身下的肉棒又更加涨大几分。

你的小穴被他这根粗大巨物撑得快感连连,但他只是撑在其中毫无动作,缺失了一大部分极致快感。

“艳姐,想听你唤我。”廉颇有些忍不住这蜜穴带来的紧致,再这样下去整根阳具非得涨得炸开不可。

唤他?怎么唤他?

“死鬼,动一动……你的大肉棒……”你把手探下去,抚上两人贴合的地方,眼睛半眯,绯色唇瓣微动,又一次重复刚刚的请求:“唔、动动这根大肉棒……狠狠肏坏姐的小骚穴……”

每从口间吐出一个字,你那流水小穴便止不住地收缩一下。

你看着廉颇的眸色猛然变暗,禁锢在腰身的大手突然加重力道。

他跨间的庞然大物猛地往小穴深处一顶,剧烈又快速地抽送起来,那根滚烫阳具每每都用力撞在花心之上,小穴几乎被扯成一条缝。

“啊……嗯啊、死鬼、的肉棒好大,干得姐的小骚穴好爽……啊、啊啊”你口中的呻吟愈来愈大,整个人被那样猛烈的攻势弄得不停晃动,胸前两团白皙的巨乳上下剧烈跳动,小穴里被摩擦得火热,却又觉得还远远不够。

他的阳物实在生得巨大,每一次冲撞,好似能把肚子捅破似的,每一下都是最深入的贯穿。

你整个人被这种极致的快感激得想哭,声音因为带着难耐的情欲都变得温柔了些,张开的唇已经不受控制,嘴角流下了透明的津液,整颗脑袋无力地摇摆着,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手心能感受到他顶入最深处时的弧度。

他每每摩擦过甬道,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时,便是无比惊人的剧烈快感。

“死鬼……啊!不行了……啊啊、不,不行了……慢点,啊、啊又要去了……死鬼”

此刻,你的脑中炸开无数道白光,面庞一片绯红,处在高潮状态,微启的嘴仍旧无法合上,且上头还残留着晶亮的口津。

你再一次高潮了,整具身躯不受控制地抽搐,灭顶的欢畅快感传遍全身,太过强烈的高潮连着排尿的地方也失控地喷出了透明的液体。

这一股尿液直直打在他的身上,润湿了两人。

廉颇咬紧腮帮子正在欣赏你高潮之时的姿态,见你被操干得情不自禁喷出尿液时,他只是微微一愣,回过神来之后才与你额抵额,小声打趣道:“小艳真可爱,不过,女子可不能这样尿尿。”

“……”

你正处于高潮的快感中,突兀被他这么一打岔,气氛毁了大半。

“你管我!我就爱!”你梗着脖子回怼,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穴口莫名其妙地再次收紧。

“嘶。”廉颇吸了一口气,忍了忍身下正待喷薄的欲望,笑着回道:“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我还没射呢,瞧你,喷了我一身的水……”

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将陷入快感中微微抽搐着颤抖的你抱起来,温柔、轻轻地吻了吻你的唇瓣。

霎时,心跳猛地一下被这样的他带动着跳了一下。

此时,男人眼里闪烁的迷人星光,突然变得无比璀璨耀眼。

好奇怪啊……

你喘着粗气微微偏头,压下心里那一股奇怪的感觉,责骂他:“死鬼,谁让你那么……用力,且入得……那么深!”

“还有呢?”廉颇伸出舌头用湿润的舌尖略过你的肌肤,脸上丝毫没有因为被骂而恼怒半分。

其实吧,也不能说是责骂,因为你的语气向来都是这般直来直往不懂转弯。

“啊嗯……”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好不容易得到缓解,可在此刻对于他给予这样的刺激,却更是敏感至极地放大着舒爽的感觉,腿间小穴深处对于律动的强烈渴望又开始燃掉你为数不多的理智。

下身的小穴与廉颇的粗长大棒紧密结合在一起,且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那微弱的快感让你更是难受。虽说刚才一来就那般激烈,竟喷出了尿液。可是除却更大的快感以外,当高潮褪去,内心里对于那样热烈的欢爱更是难以克制地生出了无比的渴望,体内的空虚犹如突然而至的潮水,汹涌奔来。

“嗯、别,别舔那儿……啊!好痒……”你含糊不清地发问:“还、还有什么?”

有时候你真的搞不懂男人,明明自己忍得难受,却还要死死忍着,要不就是非得勾引女人说一些浪荡的情话才肯继续。

慢慢凑近廉颇的耳边,你的气息仍有些凌乱,话语间暧昧缠绵,热气扑打在他的耳朵上,因着动作带来两人连接处有轻微磨动,一边刻意地收紧交缠着肉棒的小穴,一边用极慢的声音提醒他:“还有……你这根大肉棒再不快些射出来,若是憋坏了,姐可不要你了。”

你本就不是钟无艳本艳,况且原身钟无艳也是一位豪爽的女人。如今……需要说这些赤裸裸的情色话语时,你已熟练至极,甚至连动作神态都不自觉地随着话语转变。

“嗯!不要谁……?”廉颇咬紧腮帮子,终于有了动作,身下的粗长阳具猛地往穴里用力一顶。

“要你!”你瞧见了男人眸中燃烧的火焰,顿时认怂。毕竟以廉颇的身材与力量,若是被他操干得走不动道了,岂不丢脸?

还以为廉颇会满意这样的回答,却不料,他猛然抓住你的臀部,狠狠地把那根粗壮肉棒往小穴深处送入,又是狠狠一顶,再微微退出,紧接着用了几乎要把你撞散架的力道狠狠地用力肏进最深处。

狰狞肉棒撞上宫口的软肉,一下又一下,速度不快,可每一次都是极深又剧烈的撞击和顶弄。

你整个人挂在廉颇身上,双手在他的脖子后交握着,两腿无力地缠住他的身躯,剧烈的进入总是带动着白嫩的巨乳上下晃动。那奶尖还偶尔磨蹭着他的胸膛,舒痒的感觉配合着肉棒进出时带来的快感,以及被撞得发麻发软的宫口,这一轮又是全新不同的体验与感受。

他虽然缓慢,但力道重得也让你有些吃不消。

“啊!”你忍不住惊叫起来,男人插干的力度与往常相比只强不弱。“死鬼,你、啊轻些……要坏了啊,坏了……”对方每一次捅入花心,觉得那宫口差些被他这样的撞击给撞开了,“啊啊、别呀……好,好深嗬嗯”

廉颇把你的惊叫声全数听入耳中,但动作丝毫没有停滞半分。

你的这一声声浪叫,也让他确定时机到了。

他的动作猛然开始加速,急剧地抽送,退出与进入都是大起大落,却每每都是顶到最深处,娇嫩小穴明明受不住那样的顶弄,却在整根肉棒退出时又不自觉地收缩挽留,不愿让埋在穴内的巨物离开。

廉颇被这张流着淫水的小口夹得彻底失控,他的语气因着剧烈的动作无比凌乱:“唔!操、你是妖精么,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沉下腰身,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快速地律动。

终于,当你的第三次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那圆润硕大的龟头成功地挤进了宫口,滚烫的阳精尽数喷撒进那小小的子宫内。

那么多,那么热。

你整个身子挂在廉颇的身上,因着剧烈的快感抽搐着,两眼几乎失神。

廉颇一边射进你的身体,一边感受着底下小穴里头的剧烈绞动。

他低下头,再一次与你额抵额,面庞上满是情欲与愉悦,说的话一如当前那般温柔认真:“艳姐,你还未吃饱,是不是?再让我操一操,我……”想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儿。

然而此时此刻……你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沉沉,根本没听清廉颇说了什么。

等你缓过神来的时候,头顶的天空映入眼帘,才想起来今日来模拟战场的任务,一拍脑袋,正要提醒廉颇一句。

“我们”你才吐出两个字,便被廉颇捂住嘴巴。

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相连在一起,廉颇用眼神示意你看向另一侧的树木。

你把头缓缓侧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大树旁露出两条长有浓密腿毛的长腿,与那健壮长腿互相交叠的还有另外两条娇嫩修长的白腿。

你与廉颇互换眼神,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处隐秘小树林竟还有他人在此交欢。

另一侧,不远处的大树旁有动静传来。

“你、怎、么、又、硬、了。”你拉下廉颇的大手,以口型询问他。

“想、要、操、你。”廉颇也张了张口,以口型回复你。

你只觉得一阵无语,高潮过好几次了,现在倒没那么想要了,比起被廉颇操干,你此刻想要窥探他人欢好的兴趣较大一些。

“等、下。”你能察觉到穴里的肉棒又在缓缓涨大起来,马上以口型勒令他不准乱动。然后自己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果然……那边有一阵男女的呻吟声传来,这一对男女的嗓音……当真好听!

“啊、妹夫,嗯……舔得乔乔好舒服呢……唔”

娇娇柔柔的女声传来,虽然看不见那名女子的正脸,但是光听声音也能知晓,那一定是位美人儿。

“艳、姐、我、硬、得、好、难、受,给、我、操、一、操、吧……”廉颇自然也听到了那名女子的呻吟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除了你之外的女子娇声淫叫。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禁不住这样的欢好叫声更加激起了身下逐渐硬挺起来的欲望。

那对男女发出的呻吟声,不同于平日里,你和廉颇欢好交合的呻吟声,你既觉得新奇好听又格外刺激兴奋。

你转回脑袋,伸出手摸上廉颇的奶尖,轻轻刮一刮,点了点头。

廉颇得到你的同意,身下肉棒重新涨大成射精的尺寸开始行动起来,先是往穴外撤出半截,随着肉棒的撤退小穴里头的阳精也淅淅沥沥地泄出,等他再把肉棒推送进去之时,欲要流出的精水又被老老实实压了回去。

你忍着喉间想要喊出来的声音,细细感受着他的肉棒一点点慢慢顶入花芯深处。

在这同一时间里,另一边又传来声音……

“乔乔小骚货,啧啧,流这么多水,是想淹死谁,嗯?”肉体跟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其中还夹带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荤话,“噢!莫要夹得这么紧,松开些……”啪的一声,拍在嫩肉上面的声音,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到定是拍在女人丰满的臀瓣上。

“啊,啊呀、唔嗯……妹、妹夫好厉害、快,快拿大棒插进乔乔的小洞……不要再塞这些野、野果子了,乔乔的洞洞好湿、湿,涨啊……”

那女人发出阵阵娇吟,悦耳动听的嗓音简直让人沉醉,只是这话的内容……也让你颇为震惊,把野果子塞入穴中欢好,还是头一次见识到。

廉颇对另一边正在欢好交合的男女没有兴趣,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你,一边拧着眉头把肉棒慢慢顶到深处,一边探出魔爪抓住你胸前涨大的奶子一轻一重地按捏。

你微张着嘴,克制住不发出声响,一直在喘着粗气。

别看廉颇身下的那根肉棒进入、退出都十分缓慢,但比他凶猛插干的时候更加磨人千百倍。

“乔乔的大奶子太好吃了,嗯唔、好软、好嫩……”男人伸出舌头舔在女人嫩乳上的声音,含住女人乳尖时口中津液溢出“啧啧”的水声,“嗯!我的大棒,干得……乔乔爽不爽快……嗯!”又是一阵持续不断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这回比上一次还要再激烈些,能听见那边“啪啪啪”的声响,且越响越大声。

“啊……乔乔,乔乔,啊啊!好深,果子、果子也进去了,呜呜受不住了、不,插了……”这回女人的语调中倒是听着有一丝丝痛苦。

你听得心脏砰砰直跳,腿间的小穴一直在不停地收紧,心想:也不知那边的男人是谁,竟玩得这么……新奇变态。

“嗯!”

“嗯!”

两个正在欢好的男人粗喘声越来越重。

“啊呃!”

“啊呃!”

两道一模一样,但不同音色的低吼同时响起。

好在廉颇的低吼较为低沉压抑,而那边那个男人的低吼则是温润清朗一些。

低吼声过后,整片小树林顿时安静下来。

再一次高潮,男人再一次将他的浓精射入穴中。

这回,小穴里头的阳精再也装不下了,争先恐后地从里头流出,浸染了地上的野草。

迷迷糊糊中,你稍微动了动身子,身子有些发麻了,穴口也被肏弄得微微发烫且红肿了一圈。心想:大家都各自爽完了,你与廉颇也该离开这里。

“啊~哼~真坏,你快些帮乔乔把里头的野果子吸出来呀……”接着那边再次传来窸窸窣窣扒拉衣物的声响。

听见那边的娇声细语,你的额角受不住地突突直跳,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虽然不知道那边的那一对男女又要干什么,但你能明确感受到,插在穴内的粗长肉棒又有了继续硬挺涨大的势头。

“廉、颇、不、许、再、动!”你真的受不住了!

廉颇瞧见你此刻疲惫的模样,也不忍心再折腾下去,正要拔出肉棒——

“嗬呃!钻得好深,好灵活的舌头……啊呃、吸,吸出来了两颗!”

廉颇才刚拔出半截肉棒,又被那边的陌生女人这一声声呻吟,激得控制不住地又将肉棒狠狠顶入,再次贯穿到底。

“!!!”你被廉颇这么一顶弄,浑身立马轻颤起来,心里咒骂着要锤死这个自作主张的臭男人,可自个的身体却又很实诚地贴上他的坚硬胸膛,用胸前的柔软奶头轻轻摩擦对方的奶尖。

本以为这是最后一轮,没曾想,一次又一次好似无止境般的索要……

渐渐地,天黑了,模拟战也结束了。

大家纷纷去往半山腰的结算场地结算阵营令牌,从而兑换对应的王者币数额。

今日这稷下山,算是白来了。

不仅没赚到钱,你还是被廉颇背着走下山的。一路上被正在下山的参赛者指指点点,说什么好惨一女子,长得如此健硕竟让人打得走不动道了。

你的意识模模糊糊,但恍惚中还是让你听清了身后之人议论的内容,一下子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接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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