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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办公室-2(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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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2(h)

许博洲把周晚抱了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用后入的方式继续了起来。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半裙被他褪到了脚踝边,白衬衫半遮半掩着臀部,猩红的阴茎湿热的穴里插进拔出,交合处粘腻一片,被撞散的汁液在抽插的动作里,粘湿了他的大腿。

她的腰弯得深,双乳在半脱开的胸罩里卡着,又热又难受,没有力气抬手的她,便吩咐起身后的男人:“你、帮我把内衣脱掉……不舒服……”

挺厉害,还开始使唤起他来。

许博洲一只手内衣扣解开,扯落到了桌上,亲了亲周晚的后背,问:“这样舒服了吗?”

她眼尾通红,声音又细又柔:“……嗯。”

“就这样,还是想要更凶点?”他边顶边问,唇里散发出燥热的气息。

她不敢说。

想不想,身体最诚实。

许博洲没再逼问,两只手掌握住周晚逐渐下陷的侧腰,往上一抬,绷紧背,挺臀往前干,整根阴茎完全没在穴里,囊袋一下下的拍打着湿淋淋的臀穴,连接处的阴毛粘在了一起,泛着色情的水光。

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紧窄的小穴含着粗硕的鸡巴,这么迅猛的操干,周晚根本挨不住,酸胀的快感长驱直入的覆遍她全身的关节,没了力气的她,腰又往下陷,干脆趴在了桌上。

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反而更像是在乖乖给他操。

一双圆圆的奶子被挤压变了形,纯情又浪荡,看得许博洲胸腔又聚起了火热,他臀一挺,阴茎更细密无缝的狠狠操进肉穴里,“啪啪”声回荡在安静的办公室里。

无论是长相、身型还是做事风格,他似乎从小到大就和斯文挂不上边,喜欢霸道压制,就比如此时,他嘴上边哄但底下插得极凶。

“我老婆怎么这么会做。”

“这么会喂老公,嗯?”

周晚被干到眼前一片雾蒙蒙,快要失焦了,她听见了许博洲喊自己“老婆”,可他哄人的语气很温柔,让她没办法去反抗,莫名其妙的陷进了他的圈套。

“啊、不行了……不行了……”一张潮红的脸埋在桌间,她的呻吟都在发颤,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太重了……插得太深了……许博洲、我下面好胀……呜……”

她脸上挂着泪,呜咽求饶:“轻一点……轻点……好不好?”

干这种事也遵循三好学生的素质,提要求还礼貌的询问“好不好”,可奈何许博洲就是学校里那个最坏的坏蛋和变态,他将周晚身上的衬衫扯到了腰间,一只手伸到她胸上,揉捏把玩了起来,底下顶得更凶了。

她赤裸的上身在桌上被撞到乱跑,双手找不到攀住的支撑点,一只奶子被他的大掌揉得火热,另一只贴着冰凉的桌子,冷热交替的刺激感,让她根本受不了。

肉体剧烈的碰撞声,伴随着两人身体里的高潮,一同迭起。

刚刚还怕外面的人会听见自己的呻吟,这会被操到头昏脑胀的周晚,完全放开了,下巴磕在桌上,闭眼忘我呻吟,撅着被红红的屁股挨操,穴里流出的汁液都被打成了白浆状,滑过腿部往下滴。

许博洲脱了西服外套,汗珠顺着颈部往胸口流,被汗湿的胸肌在衬衫里若隐若现,性感得一塌糊涂。他蹙眉闷喘了几下,阴茎被湿红的小穴咬得紧,茎身拉扯粉色的嫩肉,龟头次次捅到最深处,反复研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他双手往下移,对着她白嫩的股肉又揉又拍,喉咙里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老婆好会,我根本不想射,怎么办?”

疯狂的快感吞噬了周晚,绷紧的双腿微微颤栗,连脚尖都从高跟鞋里踮了起来,身后一下下的重顶,把她折磨到意识凌乱。

“我、好像……”她欲言又止,因为她不知道那个感受要如何形容。

话音未落下,她浑身上下像是被过了电似了,牙齿松开咬住的唇,仰起头张开嘴,喊了出来:“啊……”

许博洲低头看,两人结合处的画面淫荡得简直没看眼,小穴被自己那根粗硕的鸡巴欺负得实在太可怜,又红又流着水,他摸了摸周晚颤抖的背:“老婆喷了好多水。”

上一次喝了酒,高潮是怎样的感受,其实周晚记不太清,但这一次她很清醒,她感觉自己下面很酸很胀,可身体里巨大的快感,却又让她下意识想要继续,小穴还张着嘴吞吐着阴茎。

许博洲朝她红透了的臀上拍打,五指用力掰开两瓣臀肉,继续挺臀,鸡巴长驱直入的往水蜜桃的缝隙里操,此时的果子已经熟透了,稍微用力一插,就汁水横流,挤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趴在桌上的周晚,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一切都是本能在驱使:“许博洲、我好累……抱抱我……”

高潮过后的她,连声音是令人怜惜的软糯。

抽出阴茎,许博洲将软瘫的周晚抱了起来,重新坐回了皮椅上,不过一切并没有结束,他忍住了射意,用女上的姿势继续操她,喷过一次的小穴,刚被鸡巴从下往上的直插进去。

她抱住他,埋在他的颈窝上,喊了出来,空空的缝隙被严丝合缝的填满,底下又胀又爽。见她实在太累了,他没有让她动,猛地挺腰往上顶。

“好深、这样好深……”周晚身体里的每根神经被拉扯得发疼:“……不要这样……我不行了……”

许博洲绷紧下颌,握紧她的腰,将她上身朝上抬起然后又突然放下,那根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反反复复钉进穴里的最深处。可最要她命的是,每次凿到底时,他又把她的屁股抬起来,故意让她底下发痒。

“许博洲……你怎么这么坏啊……”周晚快被折磨疯了,她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一口泄愤。

许博洲摸了摸脖子上湿热的咬痕,吓唬她:“等下我就要走出去,告诉所有人,他们的老板把我睡了。”

“……”她娇嗔的骂:“你不要脸……”

许博洲抚摸着周晚倾泻在背后柔顺的香发,捧着她的后脑,语气低沉又温柔:“宝宝,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她轻轻喘着气:“我们刚谈恋爱,这样叫不好。”

果然是天生做大老板的料,整个人都被干到哭出来了,还有辨别这种事的理智。他不禁一笑:“没事,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你会叫的。”

随后,办公的皮椅“咯吱”作响,轮子把地面磨出了一道道划痕。

周晚被许博洲抱在怀里,被顶弄到脑中炸开白光,他力量感太强,双臂交叉揽着她的背,疯狂的顶插,又快又重,飞快地进进出出,是她根本招架不住的操干。

后来,她又喷了两次。

最后浓稠的精液灌满了整只避孕套。

滚热的避孕套还塞在穴里,许博洲先拨开周晚被细汗沾过的发丝,将她从自己怀里抱出来,眼睛里是含着高潮后情动的水润,眼尾很红,睫毛也湿湿的,毕竟刚刚她哭得厉害。

本来就生得漂亮动人,事后布满潮晕光泽的样子,更妩媚,更勾人。

许博洲把周晚的额头、颈部、锁骨都吻了一遍,最后吻了吻她的唇,摘下变态的躯壳,用内心深处最温柔的一面包裹住她。

“我喜欢你。”

“很喜欢你。”

“我是认真的。”

三声事后动情的表白,让周晚的心忽然软成了一片。

再后来,许博洲把周晚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给她把身子都擦了一遍,然后又替把衣服、裙子全部穿好,动作温柔到和欺负自己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用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将长发捋顺,低笑:“我还记得有一次,我恶作剧把你的马尾放下来,你还和我生气了。”

“当然啊,女生的头发不能碰。”周晚说。

“嗯。”许博洲点点头:“不过你什么发型都好看。”

“……”周晚愣住,思考了一下,试探性的问:“许博洲,你该不会是高中喜欢过我吧?”

许博洲起身,去饮水机边接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后,站在沙发后,身子朝她背后俯,声音落在她脖后:“要是我说,我喜欢了你十几年,你会不会感动到哭出来?”

周晚又愣住,但忽然笑了,她用手指用力的点了点许博洲的肩膀:“许博洲,你害不害臊啊,不要为了让我更快的公开你,就来对我撒这种谎,我才不信呢。”

“为什么?”许博洲接着就问。

周晚皱鼻哼笑了一声:“你高中和崔斯杰他们在学校的那些传闻,我都听说过,我只是没揭穿你而已,而且你去了澳洲,肯定也很吃香,怎么可能单相思一个人十几年啊。”

在她身后停留了半晌,许博洲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走到办公桌边,扯起西服,利落的套上身:“那请问周总,您什么时候愿意公开我呢?”

本来想严肃的回答他,但周晚也学会了耍坏,她侧身屈着双腿,回过头,双手撑在沙发沿上,捧着脸说:“我可是资本家,要是不满意你了,我随时可以踢你出局。”

许博洲打了个响指:“周总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

周晚眯起眼笑:“那当然,我家大业大的,恋爱可以随便谈谈,但结婚的人,我自然要谨慎筛选咯,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资格进我们周家,你说是不是呢?”她尾音上挑,语气调皮的一字一字的说:“许大机长。”

整理好西服后,许博洲单手插进口袋里,挑了挑眉毛:“够狠,我喜欢。”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再走,免得被人发现。”

“……”

被“上司”无情的赶出办公室后,许博洲独自先行离开,这种明明恋爱了,但还要偷偷摸摸的感觉,有时候确实憋屈。

要他玩暗恋可以,但搞地下情,真是要了他的命。

“许机长,你出来了?”身旁有声音冒出。

许博洲被坐在门口沙发上的卫也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

卫也抱着文件夹起身解释:“哎,最近特别忙,周总不是也有好几天没来公司嘛,我有很多事要找她确认,所以我就在外面等你们,没想到你们聊了快两个小时。”

许博洲拳头抵到鼻尖,低头清咳了两声。

“许机长,你不会是想离职吧?”卫也有点紧张。

许博洲:“为什么这么问?”

卫也便说:“最近飞行部压力很大,我也知道外面还有几家特别好的航空公司在挖你跳槽,今天下午你又很着急约周总谈事,一谈又谈了这么久,很难不让我多想。”

是,他是多想了,只是想得还是正经了点。

许博洲伸出手臂,用力的拍了拍卫也的肩膀:“放心吧,我会比你在周总身边呆得更久。”

“……”对卫也来说,这是一颗莫名其妙的定心丸,尤其是,他眼尖的发现许博洲的脖子上有一块牙齿印。

卫也进办公室后,许博洲便走了。

穿过走廊的时候,依稀听到茶水间有几个没走的员工在叽叽喳喳。

“我靠,许博洲在老板办公室里呆了两个小时,在干嘛啊。”

“我之前就听说许机长喜欢我们老板,还记得吗,那次温泉啊,老板替他保管手表,我猜啊,他们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两个小时……办公室激战两个小时……救命啊啊啊,太强了吧……”

……

不知为什么,今天这八卦听得许博洲心情舒畅,他嘴角勾着笑往电梯走,在等电梯时,手机在口袋里震。

看到来电的人,他不耐烦的接通:“周少爷,您又怎么了?”

那头,周浔哭着求救:“博洲哥……你一定要救救我……”

“你怎么了?说清楚!”许博洲立刻打起精神。

周浔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全一句话,直到许博洲吼了一声,他才哆哆嗦嗦交代实情:“我、我在公安局,有、有人告我强奸……你快要保我……不要让我姐姐知道,我求求你了,就这一次了……”

许博洲握紧拳,愤怒到差点一脚踹向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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