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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未婚夫偷会小叔子结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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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新归的小公子见不得风,每日门窗都得捂的严严实实。江南多烟雨,许多人患有风湿病,不算什么稀奇侍女们叽叽喳喳讨论你与姜逾白的婚事,你在一旁听得脸麻姜逾白收留你,对你多加照拂,你不能当众落他面子可为什么全天下都知道你将与姜逾白成婚,除了你自己报恩的方式有许多种,但绝不包括以身相许后再和对方的弟弟搅在一起覃燃连日称病,他住在种了许多香花香草的后院,这意味着如果去找他,必须经过姜逾白在的主院姜府的白墙碧瓦不是江南传统的明堂雕栋,反而有点徽派建筑的僻静,昭示着主人低调喜静的性格。青石板铺成的小巷狭窄幽暗,这是给下人干活走的捷径,一点脚步声都会无限放大你看了看天光,这个时候,姜逾白应该就在一墙之隔的天井晾药材你咽了口口水,小心地脱下绣鞋提在手里,仅着云袜,做贼一样脚跟先落地,然后才是脚掌、脚趾。脚底的凉意透过云袜传到脚踝,榴裙繁复,绸纱的好料子被玉禁步磨出沙沙声,你屏住呼吸,另一只手捂好禁步,提着鞋子加快穿过青石巷后院木门没锁,你没忘记这里离主院不远,因而没敲门,侧着身子从半开的门缝中挤进去“覃燃!”后院的白墙镂着一个个吉祥结形状的空窗,载满花草的院中空无一人,你把鞋搁在窗台上,用气声喊道“我还以为进贼了呢。”少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吓了一跳。他哼了一声,手从背后伸过来隔着衣物揉摸酥胸,声音在耳畔又懒又欠揍,“怎么偷偷摸摸的,该不会是背着哥哥来的吧?”“小声点…”你被揉得发颤,少年低低一笑,更加放肆地伸进衣服,碾着红珠搓揉。你仰在他臂弯里喘息,他趁机低下头,掰过你的脸索吻“唔…阿燃…”唇舌交缠,清冽的莲子气息充盈口腔,臀肉顶到两个硬硬的棍物,你口齿不清地叫他名字。他却仿佛视这软舌为灵丹妙药,越吻越深,连分开时唇上都沾着你的口水丝顶着屁股的两根硬棒就像公开处刑,你气得捶他一下,“亏我胆战心惊来看你,你在这活蹦乱跳一点事没有嘛。”“哪是一点事没有,”他撸起袖子露出被绷带缠住的手臂,“你知不知道我浑身痛的要死,想你的时候自慰都困难…我…”你赶紧捂住这张胡说八道的嘴,谨慎地看一眼窗外,“这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和你有一腿啊?”他的杏眼瞪得老凶,你放开,扭扭捏捏道:“我是不是和公子…我不记得了,他们说我和公子有婚约,是吗?”“是!”他圈紧你,两根硬棒在臀上隔着衣服磨蹭,忽而冷冷道:“老婆,你该不会知道要嫁给哥哥,想来找我一刀两断吧?”那东西顶得你头皮发麻,花穴悄悄往外流涎。少年见你不说话,气的隔着裙摆一阵乱揉,清幽的眸连着眼尾一块都在泛红,“我就知道,你就是更喜欢哥哥,现在用完就不需要阿燃了!”你被这毫无章法的揉摸弄得身子发软,用气声道:“公子对我有恩,你别胡来。”胡来?有恩?那我呢?覃燃委屈地咬起腮帮,他想问,为你挡下叁道天雷的我又算什么?你在他手下蜜水直冒,但绝不肯再许什么承诺哄他。青蛇见你态度坚决,渐渐也有点害怕。毕竟娲皇石都说你们天造地设,他小小覃燃又如何忤逆天意“我从没想过取代哥哥。”少年蹭着你的颈窝服软,声音闷闷的,“你曾说过欢喜我,是真心话吗?”“当然是真的。”你顿了顿,“时至今日,如果不是婚约,我心里……”与姜逾白的婚事既成定局,再说也无益,你换了一个话题,“我背上的兰花图不见了。”“怎么会。”他愣了愣,扯下你的衣衫。锦纱下的后背白白净净,他不信邪地贴上手掌,但这次并没出现金字浮动“是吧?”你和他确认着“确实。”覃燃皱起眉,“真是出人意料,看来那个臭道士死了。”手上银环隐隐震颤,似乎在不服,你捏紧手指,摇头道:“小道长神通广大,或许有了别的际遇,放我们一马了。”

虽然不合时宜,你还是免不了想起水笙的说法妖怪是真的,失忆也是真的,但是关于你是仙女这件事,多少比前两件扯多了如果你是仙女,干嘛不回仙界逍遥快活,还在这为这两兄弟的事头大一道脚步声隔着墙平缓响起,你在墙根,听得一清二楚。心在胸膛瞬间如鼓,覃燃与你在窗边鬓发散乱,衣衫半褪,虽然只是在查验兰花图消失一事,可是个人见到了都不能相信无事发生“月儿,你在吗?”清冷熟悉的男声隔着白墙问幸好来人是姜逾白,你舒口气。他眼疾复发,不能视物,你体面地拢好衣领,维持稳重的形象开门扶住男人的手肘,“公子,我在这。”他嗯了一声,摸索着揉了揉你的头顶,轻轻道:“月儿,随我来书房,有件要紧事。”“哎。”你应了一声,他在你的搀扶下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道:“地上凉,穿上鞋再来,不急。”你的脸顿时红成了大苹果,慌慌张张回来拎起窗边的鞋扱上,覃燃在一旁嘲弄地看着你,你白他一眼,抓紧去追门外的姜逾白,“公子等等我!”书房是另一个独立的小院,姜逾白匠心独具,白墙上的空窗镂成了井字状,沿墙根撒下紫藤种子,绿藤攀上井窗,夏天时会开满紫色的娇花书房久未使用,想来书里都要生了蛀虫。姜逾白让你稍等,自己进去找了一阵他回来时拿着两本大红折子,你瞧了瞧,第一本是你们订婚的庚帖,因你有强迫症,管平月的月字总喜欢两横写的很紧,所以确是你的亲笔无误至于第二本……华美的鎏金印在红纸上,喜气得恰到好处,你惊疑地抬头,“公子?”他抚了抚你的颊,“月儿,签了吧。”这第二本,是写着让覃燃做平夫的婚书,覃燃的部分姜逾白已经替他填好了,只有要你署名的那一栏还空着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你心中乱成一团白衣公子宠溺地揉一揉你的脑袋,执着你的手握住笔,他怕你难为情,将所有都想到了覆着你的手凉凉的,你偏头看他,男人眼上绑着白布,凑近了能闻到淡淡的药味尽管看不到乌金玛瑙一样的眸,这依然是个顶尖的美男子,或许世上本就有人,哪怕只露半张脸也能倾倒众生最后一字落下,他仿佛了却一桩心事,薄唇微微张开。来来回回寻你,兴许不可避免地对他抱病的身躯造成了负担而你从头到尾被掩在怀里,被带着,看着他做完了一切。因为是半强迫的,不需要有任何负面情绪,哪怕是责任感、难为情、惭愧…这也是姜逾白想告诉你的,他希望的,你对他感情的态度“公子…”你摩挲着男人微凉的掌心,“为什么?为什么犯错的是我,却要你…出来成全我?”他回握住你的手,毛笔咕噜噜滚到地上“月儿,如果有一天,”耳畔的声音温柔有力,蕴含着无数情思,像丝线一样缠缠绵绵,“你也发现我犯错,答应我,哪怕是为这一刻,不要着急生我气,给我个机会解释,好吗?”“我…”他已卑微到尘里,你很难说清心中的情绪。能一连与姜家两位公子连理,情义两全,这是多少人艳羡不来的好事“我永远都不会生公子气。”这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是动容你许诺着,轻轻吻上男人淡粉的唇——————————:p○18αrt「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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