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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在理性和慾望間絕讚掙扎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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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瑟没理会他的揶揄,说完话后就发动了传送阵,一眨眼人便不见踪影。苍希知道他去哪……毕竟院子几人约好要开场小会讨论下近期各种事件,而他自己也是要过去的。他慢悠悠地把茶喝完,接着才起身理了理衣袍,随后也发动传送法术,转眼间来到宅邸另一栋屋子里。里头其他所有人都在,苍希到场后,院子里的成员总算是齐了。现场气氛有点微妙,苍希对此不太意外,毕竟院子里的人也就这几位,什么事情传开来不过是分分鐘的事情。在不太像正经开会的氛围中,艾森特用手敲了敲桌子拉回所有人的注意力,他当然不是要帮苍希,纯粹是对小女生闹彆扭不感兴趣。他看向场唯一的水族人,语气严肃的同时,表情也带了点讽刺。「那些人已经闹到澕京来了,你们的态度还是不要外人插手吗?」苍希耸耸肩,一脸『你这客人比我这主人还上心』的无奈。「针对此事,父王已正式向闇魁和光主提出了合作。毕竟人家两族肩负平衡力流的重大责任,不会像某些种族一样,只会在别人家里闹贼的时候拼命想捞好处。」他看着艾森特,整个人笑得特别和善。「也就是说,这一两天就会拟好所有应对计画,毋须外人替我们费心……当然了,如果火族人喜欢凑热闹硬要进来搭手,倒也不会特别阻止你们。」艾森特脸色变得很臭,用鼻孔哼了一声。「给你们擦屁股然后什么都拿不到?想得美,要焰帝国出手,主犯必须交给我们。」苍希的表情变成了夸张的讶异。「原来如此,由焰帝国亲自惩治主犯来向闇魁示好吗?……也是呢,毕竟最初就是你们放任光明教壮大,才会导致后来他们开始恣意迫害与残杀闇族人……从这方面来说,火族不给闇族一个交代确实说不过去。」艾森特扯了扯嘴角,神情可以说是在不毁损皇子形象的范围内极力表达鄙视。「同样的话我要不要还给你?水族境内没有因光明教徒闹事而流血的闇族人吗?你们又打算给闇魁什么样的交代呢?」……达亚尔听着都摀脸了,感觉开这会简直不忍卒睹。大伙聚在一块是要讨论如何处理问题,结果说到现在那已经不叫互踢皮球,根本是直接上手揭对方的疮疤。伊瑟代表长期保持中立的光族,所以没有加入话题,看上去还在观察其他各族彼此的合作意愿。卡姆则由于殷璃的事从一大早就低气压,满脸写着谁让我开口我就喷他一脸屎。看着这场面,达亚尔无奈地出来当和事佬。「我是觉得嘛…既然闇魁跟光主看着都有意愿协助,如果真能抓到主犯,那交给他们两位定夺就是了。毕竟光明教从头到尾就是针对闇族人,虽然伤害事件中有别族受到牵连,但最后由闇魁负责处理,他族受害者即便不满,应该也不至于无法接受……」达亚尔搔搔脸颊,在自己不那么擅长的政治领域努力做协调。「风族内部光明教势力不算太大,但我哥也很烦他们,交代了让我能帮就帮,啥时需要风族人出力就喊一声……所以璃璃到底怎么了?」他最后一句话是看着苍希说的,而后者拢了拢袖子,慢悠悠地开口。「我个人其实无所谓光明教背后的主使落到谁手上,但光明教徒引发流血事件造成的恐慌和愤怒,需要给人民一个交代。如果最后的审判是在澕京举行,那交由闇魁发落倒也没什么不可以。」艾森特眼睛一瞇,语气十分不悦。「照这说法,审判为何不在焰帝国进行?其他数位涉有重罪的光明教高层都在帝国首都,全部一起审还比较乾脆。」苍希笑着望向他,好像看见对手准确掉进了自己挖的洞里。「说到这个,伟大的焰帝国要不要先处理下,你们国内歧视闇族和雷族族裔的事情?这问题已经持续好久了吧?也曾经在多年前闹出巨大惨案。难道不是你们一直忽视这个问题,才会在这短短几年内迅速培养出所谓的光明教来吗?」艾森特的脸色陡然阴沉,屋内甚至拂过一股热浪。「这事火族自会处理。」苍希转过头朝达亚尔耸耸肩。「他是这么说的。」「…………」我问你什么,你又问他什么啊!你拿他的话来回我!?璃璃到底怎么了你有胆就说啊!而且火族的事什么不讲偏偏要提这件,你今天是打算把艾森的雷点给踩爆吗?眾人对几年前发生在火族的惨案都略有所闻,为了不让艾森特烧了整个宅邸导致他们必须换地方开会,所有人默契地略过了这个话题。但卡姆跟艾森特没啥交情,也就是他敢继续对着这件事打擦边球。「火族是该负有最大责任,但水族内部的光明教势力也不小。光闇轮转带来的灾难明明是自然现象,可一堆人失心疯地跟着仇视国内带有闇族血脉的人……我就想问问,这是你们水族人的脑袋都不太好,还是对人民的知识普及根本就出问题?」达亚尔瞪大眼睛看着这火爆场面。──针对苍希的人身攻击也就算了,对整个族裔人身攻击算哪招,你们是真打算直接现场开打吗?可比起达亚尔,苍希的段数显然高多了。他还是笑得从容不迫,而且不知为何能在优雅的表情中掺入似有若无的鄙夷。「我们水族人很好,比起担忧我们,你大概得多担心点自己的族人……有些外围的光明教徒不过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普通人,不分缘由地逮着就揍,实在让我由衷地担心你们是不是住在沼泽与瘴气里太久,让雷族人的脑子和眼睛都燻坏了。」

这次房内掠过一阵电流,酥麻的感觉窜过肢体末梢,让人一股子的难受。……达亚尔觉得这游戏简直太难玩了,除了伊瑟以外,就没一个能好好组队的。大伙又聊了几句,但每次都才说一会就变成各站种族立场互喷,实质的讨论进度也不能说没有,可到最后依然演变成大家彼此试探,外加互戳肺管子一番。虽然结尾时的场面有那么点不好看,但所有人好歹还是在如何处理光明教徒的结论上达成了一致:外围的下层信徒终究只是一般人民,能劝的就劝了,劝到直接改教最好,劝不了的则尽量用舆论压制。而查到有具体煽动、组织底下人进行过激行动的上层,有一个抓一个,之后再依实际情节慢慢审。至于主犯该如何处理……这个跟泥鰍一样滑溜的傢伙都还没确定具体身分和行踪呢,现在讨论这个也太早!而火族要不要在这次事件中出力,自己看着办,帮的话在后续各方谈判时能多一点筹码,不帮那就拉倒。最初目的没有达成的艾森特脸很臭,但现在情况确实已经变化,水、光、闇在这次事件中有形成合作的态势,火族不会在这种时候继续对水族施压。但火族官方不能做的,不表示不能以个人名义来做。艾森特有些挑衅地看向苍希,朝他抬了抬下巴。「照刚才的结论,我现在倒是能原地休假了……澕京应该不会不欢迎游客吧?」苍希营业用的笑脸还是很完美。「当然,水族跟火族不一样,绝大多数人民都十分友善,不会去歧视或迫害某些特定族裔。」「嗤!」漂亮话谁不会说啊?由于知道最后不会有具体成果,艾森特懒得跟这傢伙吵了。但大家心知肚明,水族要真那么祥和……那光明教又是怎么在他们领地内发展起来的,现在又如何演变成一大部分人反过头来开始排挤、甚至迫害光明教徒的?总之各家都是一笔烂帐,也就长年隐世的光族和闇族还能保留点神祕感。一场小会开完,达亚尔只觉得满头大汗,扔出颗风球让自己凉快点。他看着开完会后马上空掉一大半,只剩他和伊瑟的房间,突然呼出一大口气,整个人有些感慨。「总觉得以前媸妍在的时候,大家的感情还好一点……现在为了自己族里的利益都挑明撕了,感觉有点难受。」伊瑟的态度倒是挺淡然。「没有共同敌人,也就表示没有共同利益,彼此追求不同时有衝突很正常。我们几人至少互相知根知底,合作起来总有基本的默契。」达亚尔歪着脑袋抱胸烦恼着。「道理是这么回事啦,但现在整个大陆局势这么混乱,以后需要互相协助的状况肯定更多……大家相处的气氛就不能好一些吗?」他更多是在自言自语,伊瑟便没有答他。而且光族人时不时就会莫名被尊奉为神衹或贬低为妖物,要他们来讨论好好相处,听上去有点搞笑。达亚尔随口抱怨几句,之后很突兀地切了话题。「所以璃璃到底怎么了……苍希惹她生气?」伊瑟低头思考一会,之后给了个保留的回答。「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想应该是苍希在调解失衡时用了有些过头的道具,或者使用了水族人特有的魅术但没抓好力度……导致她一时缓不过来。」伊瑟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在达亚尔脑袋里炸了个爆弹。道、道道道具是指什么道具?还是会弄过头的那种……而且璃璃中过魅术了吗?好想看…不行不行人家可是被苍希欺负,虽然中招的璃璃一定很可爱,比他任何想像都要一百万倍的可爱……不不不他在想什么,欺负女孩子肯定是不行的……那肯定是…不行的…嘛……──今天的达亚尔,又一次在理性和慾望间绝讚挣扎中。==达亚尔小狗狗虽然忠于慾望但其实挺纯情的也不是说瑟瑟程度太高的他不能接受而是总体来说思考都走直线没那么多拐弯抹角…并且叁观正常(咦我为什么要强调这个)因为週日跟人约好出门玩啦所以明天没有更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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