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节(1 / 1)
为了增加可信度,还很严肃地点头。
郁瑾将药瓶收起来:“算你过关,原来小西西喜欢狂野型。”
木西:“……”我喜欢你大爷。
拿出一管血扔给他:“我这边查不出来,你帮忙看看里面有什么。”
对于有趣的新奇东西,郁瑾向来感兴趣,将木西关在外面,自个儿研究去了。
直升飞机稳稳飞进基地,秦寒玖放下操纵杆,摘下头盔,看着窗外的绿草如茵,突然想到秦安说过的,没出过几次云城。
突然就有些心疼。
他的宝贝儿,二十岁呢,却还困在那样一个钢筋水泥的城市里。
明明有颗不安分的心。
下次,他要带她一起出来看风景。
“嘶~”一股陌生钻心的疼痛从心脏处蔓延,秦寒玖捂着心脏,微闭上眼睛,克制自己不去想她。
疼痛散去,似乎刚才只是错觉。
缓缓睁开眼睛,深邃潋滟的桃花眼中激起一片逆流的光芒。
我的宝贝儿,我想、我念,都是我的。
没有谁可以阻止。
宛若艺术品的手紧紧抓住操纵台,反骨涌起,脑海里不断刻意去回想她的一颦一笑。
明媚甜糯的笑容和声音,昳丽精致的脸庞,柔软纤细的腰肢和深沉浓烈的爱。
一遍遍,不断重复。
疼痛越积越多,让他光洁饱满的额头渗出汗珠。
如果,连想她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了,还拿什么来爱她?
他将失去爱她的资格,决不允许。
金易看到直升飞机落地,久等不到梯子降下来,跑去搬了一个梯子爬上去敲窗。
看到九爷痛苦的样子,脸色大变。
秦寒玖打开机舱门,收拾好情绪,放下梯子从另一边缓步而下。
妖孽无双的容颜和强大的王者气息,身量颀长,一身黑色西装,一步步,宛若从天而降的神祗。
金易跑过来,围着他转:“九爷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哪个龟孙子绑架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带人去团灭了他。”
龟孙子?
秦寒玖看他一眼,语气一转:“不用,已经团灭了。”
身边的手下顿时投来崇拜的目光。
唯有金易,暗戳戳担心九爷是不是受伤了。
等到人都走了,才悄悄问秦寒玖:“九爷,你是不是受伤了?”
秦寒玖面不改色:“嗯,中了计。”
金易没能套出中了什么计,直到下午秦寒玖让他请医生,才知道他中毒了。
“中毒?”金易有些不可思议。
这又不是古代。
“是蛇毒还是蝎子毒?”洲这边天气炎热,毒蛇毒虫还是挺多的。
秦寒玖不吭声,任凭他发挥自己的想象。
一双潋滟深邃的桃花眼神秘莫测,看不透在想什么。
枭很可疑地盯了两秒,低头擦镜片。
医生很苦恼,明明很正常,说什么中毒。
九爷您别用这么吓人的眼神盯着他好么?
战战兢兢收好工具:“嗯,九爷中的是一种罕见的毒,目前还需要观察观察,我先给他注射点血清和排毒药。”
秦寒玖高冷地嗯了一声。
两天后,秦寒玖踏上回云城的飞机。
枭不淡定了:“事还没解决呢你就这么走了?”
“我又不是来帮你解决麻烦的。”
枭:“……”那你来干什么?
中个毒就回去,你是专门来中毒的吗?
金易:“九爷身体不舒服需要休养,不宜操劳。”
留下枭一个人风中凌乱。
早说啊,他前两天就不偷懒了。
心塞塞的。
“咔——”清脆中带点娇软的声音响起,片场瞬间热闹活跃起来,秦安活动一下坐久的身体,骨头咯吱响。
梁导难得露出满意的神色:“还不错,继续学习。”
“梁老师,你就不怕将来我抢你饭碗?”
梁导笑得磊落坦荡:“你在进步,我也在进步。”
他不会故步自封,等着后来者居上甚至超越。
也不会因为现在的成就而沾沾自喜忘了提升自己,成为被时代潮流淘汰的人。
不仅是这个圈子、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残酷,从来不会因为谁年纪老就温柔以待,甚至对年纪大的人更加不友好。
唯有不断学习、不断进步,才能在洪流中保有一席之地。
“不过,左家那边这两天也在筹拍一部电影,请的人都是影帝影后,更有最强的导演团队加盟,看来是想跟我们打擂台赛,你要有心理准备。”
左倾双听说秦安要投资电影拍电影,心里很不屑,反正有的是钱,就砸钱投资了一部青春爱情片。
秦安耸肩:“不用理会。”
她拍这部剧,是圆一个念想,而不是和谁争一时意气。
和夏至元霜打过招呼,便带着卞烽回玖园,刚刚接到消息,秦寒玖今天回来。
这才四五天,就已经想他想得不得了。
从骨子里对他产生一种依赖,思念入骨,一经植入,便再也舍不得戒掉。
人在车上,心仿佛装上了翅膀,“嗖”地一下,从这里飞回了家。
“快点,再快点。”
卞烽无奈扶额:“夫人,再快就要贴罚单了。”
“哦。”
到了玖园,秦安兴冲冲跑进家:“老公,我回来啦。”
客厅空荡荡,没有丝毫人气儿。
金易站在卧室门口居高临下,神色凝重。
“金易,九爷呢?”
“夫人,九爷出了点事,你一定要冷静。”
秦安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秦寒玖出事了?
“九爷他遭到绑架,被对方算计,中了毒。”
金易小可怜对九爷的话深信不疑。
“中毒?”秦安瞪大眼睛,“什么毒?”
想起蔡潼说的情丝,从脚底窜起一股寒气。
浇在心头,冷得厉害。
是她害了他吗?可是检查结果明明就没有异常呀。
为什么会这样?
“好像是f洲那边提取的一种毒蛇的药研制而成,已经在研究解药,你放心。”
是蛇毒,秦安狠狠松了一口气。
求他们保佑你啊
推开卧室门,秦寒玖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半靠着靠枕,身上随便盖了条薄毯。
妖孽的容颜有点苍白,平时清隽矜贵的气质不在,甚至有点脆弱可怜。
看到秦安,眼睛一亮,有气无力喊她:“安安老婆,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简直揪疼了她的心。
“说什么对不起?”
“我没照顾好自己。”
真诚、弱小、可怜、又无助。
秦安不知道该笑还是哭。
站在门口的金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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